是全数沈侯府姑娘颇欠教养。
沈安霓扬着笑脸,端看起来便是一副未听出其中之意。
而沈安吢那张柔和的脸却是微微一凛,晦涩地看向沈安雁。
却见当事之人依旧从容宁静,听了这样的话也半点恼怒没有,只微微蹙眉略疑惑道:“不知世子妃是从何处听闻的这些不经之谈,却又因这些捕风捉影之事动怒?”
沈安雁说到此处,一哂,“世子妃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我院里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世子的香囊。”
林楚卿见她这副坦坦荡荡的模样,当下犹疑起来。
毕竟问话事小,搜院事大,一旦是找不出来什么,那她便少不得要向沈安雁赔礼道歉。
到时候闹大了,保不齐世子也恼了自己,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添了一桩麻烦事。
沈安霓眼看一脚便要入了林家,此时看见林楚卿犹疑不决,按捺不住,登然起身辩质起来。
“三妹妹这样便不对了,有便是有,何必为了惧怕责罚而信口胡说?我是看见你身上有世子的香囊的,眼见为实,做不得假。”
沈安雁的语气则并不为沈安霓所带动,仍是一副净水无波,冷然自持的模样。
“没有便是没有,难道要为了给世子妃赔礼道歉而现变出来一个香囊不成?你说你见着我身上有世子的香囊,倒是说一说是何时何地我做何事时身上有这么一个香囊呢?”
沈安霓最烦她牙尖嘴利的模样,当下便说:“当时承泽也在旁边,承泽你出来说,她身上是不是有一枚织金香囊。”
承泽骤然被喊住名字,身子一颤,但还是走上前去,照着曾经安排好的台词说道:“奴婢确实看见三小姐身上有一枚织金香囊。平日里姐儿是不爱佩这些东西的,故而记得格外清楚。”
她这话一出,卞娘轻玲饶是知道这人叛向了顾氏她们,也是一时间怒急攻心,恨不得冲上去问问她那心肝是不是全放进狗肚子里头了,竟要在这种时候反戈泼自家姐儿一身脏水。
这样一想,若是她们当时未曾警醒,任由这承泽将香囊放进了三姑娘的里屋,如今的情形可不就是要百口莫辩,任由她们将那泼天的污秽心思加诸在自家姑娘身上。
承泽却在说出口的那一刻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意。
她抬头看向沈安雁,心里想着碧波院里头高高在上的沈侯府嫡小姐这次总该正眼看自己一次了吧?
哪怕是惊惧憎恨,或者是不可思议,总归也该不是昨日那个目下无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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