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沈安雁总觉得沈祁渊怕是有什么事儿未与她讲,于是又试探着问了一句:“那旁的事儿呢,叔父同我讲些林府琐事也好,我……”
沈祁渊如山岛竦峙般的眼神盯过来,心想,就死心塌地到这般地步了?
沈安雁被他盯得背后发毛,才听见沈祁渊说:“没有,我与林府,并不相熟。”
沈安雁方想再说两句好话哄哄这位阴晴不定的叔父,就听见沈祁渊说:“到了碧波院了,你先回去吧。”
沈安雁这才只好告别:“叔父慢走。”
沈安雁有些奇怪地回过头来问卞娘轻玲:“叔父今日是不是有些古怪?”
卞娘只含笑不语,而轻玲则摇了摇头:“二爷往日里不也是这样吗?”
沈安雁只好安慰自己是自个儿今日敏感想太多了。
碧波院里头虽然是一团和气,各自安宁,但转过头看顾氏这边却是一派惨淡。
那沈安霓回来便接到了方老太太的传信,说是扣了她三个月的月例银子,让她在院里头好好琢磨琢磨姐妹相处之道究竟应当如何。
顾氏则恨铁不成钢地数落了她好些时候,母女俩倒是争吵了个痛痛快快,可怜了那几套新摆上的时兴茶具瓷瓶,全都遭了殃。
连带着门外面随侍的丫鬟婆子都大气儿不敢出一口,生怕上头不顺心,底下被迁怒。到时候当家主母一句话,她们便得脱层皮。
沈安霓这边虽然棋差一招,挖空心思筹谋了好半天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但到底还有个聪明的。
等母亲妹妹吵得累了,沈安吢才出言劝道:“如今咱们吵也吵了,气儿也歇了,不如还是想想现下局面如何能解才是。”
沈安霓闻言又忍不住出言相讥:“姐姐心思那么多,何不自己去做?每每做个背后参谋,坐收渔翁之利倒是快意的很。”
沈安吢只当她犯了病并不理会她,凑过去和顾氏嚼起来耳朵。
母女几个好一番窃窃私语,片刻之后,顾氏的脸上浮现出来一丝诡秘的笑意。
而院落外头守着的丫鬟婆子看见大姑娘推门走了出来,顾氏微微笑着出来送她,二姑娘跟在后面默默无言,已瞧不出发怒时候那恨恨的模样。
一家子母慈女孝,好不和谐,只有进门收拾残局的婆子才知道,方才这里发生过多么激烈的争吵。
夜也是良夜,洞明剔透的月照着世间千万家,也照着外院里头刚刚挨完杖责的承沐。
这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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