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幸福倒是其一,这其二就是,如今沈家长房一支眼瞧着是没什么能撑起来的人了。
她虽然把一个沈侯爷教养出来了,但是手却没能伸到孙子辈去,到底是对于沈方睿的教养颇有些力不从心。
可惜好好一个孩子,被顾氏教养的没点沈府儿郎的气概。
这沈府的侯爵之位若是承袭到了沈方睿的身上,也就离衰颓不远了。
为了沈府的百年大计,如今也就只能靠一靠这位战功赫赫的沈二爷了。
然而这沈祁渊却又太可惜是老侯爷抱养来的,冠着沈家一个虚名,却身上没流着沈府的血液,到底不能叫人彻彻底底放下心来。
老太太一生为了沈府的兴盛也是步步为营,只可惜沈侯爷去的太早,没来得及留下来个能真正撑得起来沈家家业的人。
这才累得老太太临到了暮年,还不得不夙夜忧心沈府的将来。
然而此刻沈祁渊却突然挑明了自己有意迎娶长房嫡出三小姐,对于老太太来说不能不说算是件解了心头难题的好事儿。
若是这长房与二房一结亲,便是沈祁渊身上没有沈家的血液,也少不得要看在三姑娘的面子上厚待长房,对沈府的繁盛发展是再好不过。
故而这老太太思索良久,觉得既然这三姑娘与林淮生这个绣花枕头退了亲,也不是不能撮合撮合与沈祁渊的姻缘。
这些庞杂心思盘算起来琐碎,但实际上想过来也不过是刹那之间,老太太眉眼舒展开,还是一副慈祥和气模样,问沈安雁:“三姑娘,你方才也听到了,你叔父说他心中属意你的,他既然出言要娶你,那你就在祖母面前说说你是愿意不愿吧。”
沈安雁今日可谓是处处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她根本没做好准备回答这个问题。
她才重生归来几日,眼下想的事情都是与林淮生退婚,暗中查探父亲的真正死因这种顶顶要紧的恨事,至于嫁娶之事,并未细细琢磨。
她正语塞,就听见老太太出言安抚她道:“三姑娘若是不愿,祖母自然是不会强求的,你便直言便是。”
沈安雁不由得暗暗叫苦,这不是祖母您强求不强求的事儿啊。
然而今日话赶话说到这里了,不给个结果显然也是不可能。
饶是沈安雁脸皮面薄,也还是硬着头皮抬起头看向沈祁渊。
只见沈祁渊那样渊渟岳峙的人,眼中却因为她的迟疑而浮现出来些许黯淡受伤,但在看到她望过来的时候,还是很快就隐去了一切脆弱情绪,只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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