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抽身。沈安雁并不怨沈祁渊和贵霜公主的婚事,也不觉得自己真心被辜负了,她只是觉得自己实在是沦陷的太深了。
她这样的闹别扭,其实只是过不去自己这一关。
她害怕自己继续和沈祁渊交谈下去,等到沈祁渊和贵霜真正大婚的时候,她无法做到体体面面去敬叔父婶母一杯喜酒。
不能再继续靠近了,沈安雁想,不能在感情事上害人害己了。
沈祁渊这边本来想跟上三姑娘说几句话,却只见这姑娘不知道忙些什么就匆匆走了。他只好看着沈安雁披风上头的鸟雀图出了一会儿神,也先行回了渥宁阁了。
沈祁渊方才在老太太那处说的倦了,虽然有希望早些散了早宴的意思,但是倒也算不上是说谎,他确实是星夜奔驰才能提早回了京城的。
他这次提前回来是想要赶在大月氏的议和队伍来京之前先和陛下汇报商讨边关情况的,因为是陛下密诏,所以很是低调。
他回来的时候正是清晨,本来正准备换了朝服去向陛下述职的。
可是这脚还没走出沈府的门就见人来报,说是陛下今日龙体欠安,先休朝一日,他的述职也挪到了晚些时候。
沈祁渊这才转而去了含清院里去用了早膳,可惜好好的气氛都被沈安霓搅和干净了。他这样一想就觉得只罚了她半年月例银子都是太少了。
他回京太急,一时也没有好好休息,在战场上受的那些皮肉伤,虽然在他看来其实已经是寻常事了。
但也因为他的不在意,如今已经隐隐有了发炎恶化的意思了。所以一时也没有急着问问沈安雁是怎么回事,而是回了渥宁阁休息。
倒不是沈祁渊不在意沈安雁,而是在他心中,沈安雁总是从容平静的,也不甚会为一些琐事烦忧。
他刚刚回到京都,还不知道贵霜与他和亲的事情传的有多沸沸扬扬,所以也没有想到这一层。只以为是沈安雁也有要事去忙,他也不便打扰,索性先回去养好精神再谈。
而与此同时,碧波院里。
沈安雁却没有因为避开了沈祁渊而获得她想象之中的平静。近日来她显然更喜欢一个人呆着,常常从下午到夜里都不会把卞娘和轻玲叫进去伺候,只是自个儿从天亮坐到天黑,然后众人就看见那黑压压的屋子里头好久才亮起来一点光。
她比从前容易跑神了,但是自己却很难察觉到,控制住。通常就是想着想着事情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来沈祁渊的事儿,然后就很久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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