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着。
沈祁渊听沈安雁语气这样平和的对贵霜说话,两人竟然隐隐有些相谈甚欢的模样,一时心中复杂。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充盈在他心中,一方面他觉得沈安雁能够安抚住贵霜这样脾气的人是好事,一方面他又疑惑,她真的就能那么坦然的将贵霜往自己这边推吗?
如果是这样,那天晚上哭得很让人心疼的沈安雁,说可你要娶贵霜公主了的沈安雁,与今日这个平静和煦的,和贵霜一见如故,侃侃而谈他的喜好的沈安雁,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沈安雁呢?
他敲了敲沈安雁的房门,站在门口道:“殿下若是想要在下的字画,倒也不必到三姑娘这里来寻,总归渥宁阁里都快放不下了,我赠殿下一副便是。”
贵霜跑出来看见沈祁渊,颇有些惊喜:“你说了可别反悔,我现在就要去拿。”
沈安雁没贵霜那么急,缓步过来先施了一礼,笑道:“即使如此,那便最好。”
她又看向贵霜,乖巧灵气的模样,总让人很放心:“既然叔父来了,殿下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叔父就是了。”
贵霜点了点头,摸了摸沈安雁的头道:“改日带你出去玩。那我们先走了。”
说罢就拉着沈祁渊要去渥宁阁取字画,风风火火的性子,竟是一刻也不肯停。
沈安雁在门口看他们走的已经没影了,才回过头轻声问卞娘:“二爷是你们唤来的吗?”
卞娘看她面色平淡之中似是略有感伤,便以为她有些不喜,连忙道:“是我私自做主叫轻玲唤来的。”
轻玲寻思着不能叫卞妈妈一个人担这件事,便垂头道:“姐儿是我不好,我怕贵霜公主她伤着您了,我们碧波院护不住姐儿,便把二爷请来了。”
沈安雁自是知道她们都是为着自己好的,笑道:“有什么不好的,你和卞妈妈担心我,我都是看在眼里的。卞妈妈带着轻玲去库房挑几匹时兴的布料吧,你们每个人挑两匹,快年节了,先做几身好衣裳穿着,心中也畅快。”
卞娘轻玲谢过恩典。沈安雁说让她俩先去歇息还没说了一半,就又忍不住问了一句:“叔父是从什么时候就在门外听的了?”
卞娘回想了一下才道:“二爷在门外站了有半盏茶了。”
那便是从她开始给贵霜讲他的喜好的时候就听见了,沈安雁觉得沈祁渊怕是要误会她些什么,但是想想去解释的话,又要牵扯到贵霜这个话题。
她并不想和沈祁渊谈及贵霜,她有太多要问的重要问题都因为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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