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还是不由得震动,不是所有男子都愿意为了女子放弃功名的。
虽然她心中也明白沈祁渊肯定还有自己的安排,并不会这样随便就退出朝堂。但是只是想想沈祁渊愿意为自己冒这么大的风险,她就依然感动的无以复加。
沈安雁也打趣道:“我名下还有些庄子铺子,叔父便是真的不做官了,我也能靠经营铺子过活。只要叔父不是太能吃,就总是还能过下去的。”
沈安雁笑完之后又问沈祁渊:“我今日让轻玲去探探京中风向,结果你猜怎么着?”
沈祁渊摇了摇头,温柔问道:“怎么了?”
沈安雁觉得这事儿肯定有沈祁渊在里面出手:“我发现现在京中主战风气居然超过了主和,贵霜的风评也急转直下。倒是有很多人在夸赞我一个弱质女流居然能周旋良久?你不觉得这就很不寻常吗?”
沈祁渊唔了一声,问自家三姑娘:“那你觉得怎样才是正常呢?他们说的很对啊。”
沈安雁皱了皱眉:“我以为他们会说我不好,说我子夜去祥瑞巷,必然是我的错。说我配不上大将军,说大将军冲冠一怒为红颜,而我是个红颜祸水。说我以后都嫁不出去了?”
沈祁渊愣了愣,一面觉得沈安雁未免忧虑过甚,一面又觉得沈安雁若是嫁不出去也好,总归没那些毛头小子盯着她,她就能安安稳稳的嫁给自己了。
然而沈安雁的疑惑又是那样的真诚,仿佛她就已经认定了应当这样的。京中多要求贵女洁身自好,但凡沾染些污浊之事,不论是非对错,便都是姑娘家的错。是以沈安雁这样惴惴不安,为如今的局势感到惊诧,也是正常。
沈祁渊叹了一口气,忽然觉得很心疼,便安慰道:“三姑娘不要搭理别人有什么想法,总归自己舒心顺意才是最要紧的。若是听到了什么胡话,也不必往心里去,我们越来越好,越来越高,把他们狠狠甩在后面,才是最好的反驳。”
沈安雁闻言也笑起来:“竟是这样吗?”
沈祁渊也只好安慰起来她,沈安雁跟沈祁渊说着笑了一会儿,便也不再忧心这些事儿。只是问沈祁渊:“你辞官在家这些日子,可有什么打算吗?”
沈祁渊想了想:“想去南方避一避寒,去游玩一下祖国大好河山,如果能在南方林子里打一次猎便更妙了。三姑娘可愿意一道去?”
沈安雁想着也是,京中污浊太多,与其在这里忧心,不如去别处开阔一下心境,兴许会更好些。
于是也点了头道:“可惜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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