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诚意已经摆在这里了,也到殿下表现一二的时候了。”
贵霜听着沈祁渊说自己要诳他,顿时觉得好笑。
她贵霜是什么样的人,沈祁渊还不清楚吗?
这些事儿上何至于让她动用那些阴谋诡计。
何况此时沈祁渊说得确实有些道理,这谈合作本就是要互相交换。
你提供一些讯息,我提供一些交换。
两厢诚信,方能继续合作。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贵霜生怕沈祁渊要跑了,回去被那个沈安雁再勾了魂儿,反悔了。
那她今日便是白欢喜一场了。
贵霜这样想着,便也不遮遮掩掩了,总归现在沈祁渊也算是自己的未婚夫婿了。
自家人帮助自家人,并无什么好犹豫的。
贵霜醉眼朦胧地说:“你说的沈侯爷之死,我自然是有确凿的证据指认真凶,不然也不会说出到金銮殿里面面呈皇帝的话来。”
沈祁渊点了点头,这他是信的。
沈侯爷去世的那一场仗,大月氏虽然不是主力军队,但是却支援了当时攻打我朝的匈奴人。
但是的沈侯爷之死只看了这边的想法,却没有结合当时对战的国家的看法。
自己这边的线索不够,可以理解为有人从中作梗,隐藏真相。
但是往往这隐藏真相的人想不到,对面的人也或许正手握着致命的证据。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这人知道,但是他鞭长莫及。
真相总是在不经意的地方悄然隐藏着,等待着人们发掘。
沈祁渊并不相信有人能够把当年沈侯爷身死的真相埋藏的天衣无缝。
善恶到头终有报,也是时候把这粉饰太平的遮羞布撤下来了。
贵霜见沈祁渊点头,便更是得意,她此刻喝了酒,喜好和厌恶都比平时更加的强烈。
不喜欢的东西断然是不可能容忍的,但是喜欢的事物却在此刻翻了倍的喜欢。
她看着沈祁渊,只觉得这人怎么都好。
仿佛从前种种伤她厌她都不再重要了,已经可以全数化作烟消云散了。
她知道这样未免有些太没出息了,可是只是看着沈祁渊,她就觉得幸福。
贵霜从未有过这么简单的幸福。
从前她以为幸福是金银珠宝,后来满库房堆满了金银珠宝,她却不屑一顾了。
后来她以为幸福是战场杀敌,运筹帷幄便能决胜千里,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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