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沈安雁同沈祁渊此刻还有什么关系?这几句场面话,已经是给彼此最后的颜面了。
沈安雁一饮而尽自己杯中酒,淡淡地看向沈祁渊。
她很想知道沈祁渊此刻会说什么,也会冠冕堂皇的回一句她吗?还是会长篇大论?她那样的期望沈祁渊能够给一个不一样的回答,好证明她在沈祁渊眼中确实是不一样的。
沈安雁也不由得为自己这种心思而觉得好笑。就已经到了这等地步了吗?
便是真的不一样又能如何呢?意难平也还是意难平,不会因为这一句话便有什么更改,她又何必期待?
然而沈安雁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沈祁渊只是说了两个字:“谢谢。”
沈安雁愣了愣,看着沈祁渊坐下来,自然而然地看向了别的人。她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被晾在了那里,此刻好像谁也看不到她了。她又重新成为一个空气一样的存在。
沈安雁缓缓坐下来,看着他宴宾客,看着他笑颜开。
她实在是不懂沈祁渊为什么能这么自然而然,然而她疑惑的同时又在问自己。
那你想让他怎么样呢?要像你一样永远沉溺于一场不可能的姻缘里面毫无意义的浪费感情吗?
沈安雁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不能苛责沈祁渊,但她还事很失望,这种失望是不归理智管控的。
她实在看不下去这样热闹的景象,便借口自己醉了摇摇晃晃地回到了碧波院。
沈安雁觉得自己并没有说谎,她确实是醉了,不仅醉了还可能病了,否则为什么会这样的头痛欲裂?
可即便是躲到了碧波院里,那彻夜不绝的笑闹声,欢呼声,还有喜乐声却还是在自己的耳畔。她逃不过这些声响,正如同她逃不过沈祁渊已经成亲的事实。
此时已经没有人理睬她了,便是她的碧波院也空无一人。她也并不觉得奇怪,好像自己合该被人间抛下似的。
沈安雁走进没有灯火的碧波院里,溺毙感慢慢传上来,她仿佛被黑暗裹挟着前往了另一个国度。此地非人间,可是沈安雁毫无知觉,也毫不介意。
她正这样往里走着,就听见了有人在唤她名字。那声音熟悉,正是沈祁渊在喊。
她回过头看院子外面站着的沈祁渊,还是那身大红喜服,但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她不懂他为什么跑来喊自己,难道该说的话在席上还没有说完吗?还是说这洞房花烛夜,他竟然也不急着去看那没掀盖头的新娘子吗?
沈安雁并不讲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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