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
如今这铺子田庄能有起色,多半是靠她整日里盯着。
她对这些铺面有多上心,旁人看不分明,但是身边的卞娘轻玲却看得一清二楚。
那些熬过的深夜,最心酸难过的时候也不忘记看的账簿,大家小姐却能低下身子和庄里的老农请教经验,为了改变铺面而毫不畏惧争执的勇敢,她们都能看见吗?
她们不能,她们只以为钱便只需坐在府里绣花赏景,吟诗作对便能有了,故而看到旁的人有了进项便眼红不已,都想要分一杯羹都罢了。
但,如今竟是连人煮粥的锅都端走,就显得吃相委实难看了。
沈安雁自觉自己说的话已算是克制,却不想这样也能激怒了沈安霓。
沈安霓愤然起身,面色狰狞道:“赚了几个烂银子便真当自己是财神爷了?你不会觉得你自己便能稳赚不赔了吧,到时候输得连底.裤都无了,也别回家来哭求我们多给你发点月例银子抵债钱。”
沈安霓的叫声让沈安吢都有些听不下去了,她带沈安霓来是助助声势的,不是让她来搅局的。
她这般言语,叫自己都没法接下去了。
沈安吢一边心中叹气一边安抚了下沈安霓,随即对沈安雁道:“三妹妹你也莫着急。”
沈安雁没着急,她好得很,她就是想看看这几位牛鬼蛇神来了她的碧波院里头到底又有什么新说处。
“我们与母亲也并非想要贪图三妹妹的银钱铺子,只是如今三妹妹还小,先交由中公管理着。等到过几年要出嫁了,自然这些东西都还是你的,也算是母亲给你攒了笔嫁妆不是?”
沈安雁倒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歪理,一时之间不由得有些佩服沈安吢的清奇思路。
“我倒并不排斥将这铺面并入中公,但我有两件事不明白。”
沈安吢听到她似有松口的意思,便笑道:“三妹妹有何不明白的,都是一家人罢了,说什么两家话?”
沈安雁一哂:“一来这姑娘出嫁之前,不就是应当要学着搭理家产了吗?如今姨娘把持着中馈。兴许大姐姐和二姐姐在姨娘那儿能学到不少宝贵的管家之道,然而姨娘是未曾与我说过的。我也只要自己拿着铺子先摸索着,方不至于以后嫁去别人家丢了脸面。”
“二来便是我手中这些事情暂时还放不开手,不是谁来都能接住的,况且有些铺子田庄事关赈灾济民,骤然倒手,怕是会出了岔子。何况姨娘也繁忙,中馈的账目尚且理不清楚算不明白,安雁便也不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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