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了想,就忍不住微笑起来。
沈安雁没有意识到自己嘴角浮现了一个美丽而又危险的笑意,这不是从前的沈安雁会有的笑容。她从前总给人一种乖巧甜美,不谙世事的感觉,然而实际上她不是不谙世事,只不过是不想谙熟于世事。
她是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法门的,平常不露锋芒,然而一旦有人逼她逼到了这样的地步,她也不介意让那些人知道知道什么叫后悔。
沈安雁自己没有意识到,但这笑意却清清楚楚地落在了沈祁渊的眼睛里。
他也很少见到沈安雁这副神情,但不得不说,这种宛如野生玫瑰一样的神色,让她嶙峋之中自带锋芒,与从前纯然无害的模样却也形成了鲜明对比。这种反差是很有震撼力的,特别是对于沈祁渊这样认识了沈安雁良久的人来说。
这意味着沈祁渊对与沈安雁的了解又深了一分,也以为着沈安雁丰富多彩的性格里,终于又向她敞开了另一部分。
沈祁渊只觉得自己看的有些痴了,他平素并不是对女子容貌感兴趣的人,也一直以为美色不过如此。然而今日看到了这样的沈安雁,不知为何就觉得简直惊艳绝伦。
那是一种内外合一的美丽,是一种燃烧着的,跳跃着的美丽,沈祁渊从未对一种神色有过这样的心动感,但此时此刻他却觉得,自己可以为了守护沈安雁心中的这一点锋芒而披荆斩棘战四方。
沈祁渊在沈安雁疑惑的眼神中回过神来,咳嗽了两声,表示这件事请包在她身上,沈安雁只需要在家里等着消息就行了。
沈安雁谢过了叔父,便返回了碧波院。
她正欲歇息一二,就听见下人来报,说是当时在沈安雁铺子门前闹事的那个男人提供的线索已经找到了。
沈安雁本来也没想着这事儿能很快找出来,只是琢磨着人的画像反正是有了,只要这人还没死,就总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而挑唆一个人去她铺子门前闹事这种小事情,倒也不值得再杀个人灭口断绝证据。
故而这个人找出来也不过是时间长短罢了。
如今这么快能找出来,沈安雁也是心中畅快,一扫前几日的阴霾,便直言问道:“那这人是谁?可与什么人有着密切联系?”
那下人也一一作答了,此人正是二姑娘庄子里的一个农户。
这农户也是偶然被二姑娘给选中了的。当时这样的环境下,他也只有按着二姑娘的意思来做事。说到底他是个庄稼人,还要靠二姑娘手中的田产过日子。他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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