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她脑袋,才听见沈祁渊缓缓说起来那一桩故事。
“从前边关有个很安宁的小国,里头有个很美的姑娘。”
沈安雁觉得这个开头未免有些乏善可陈,然而看到沈祁渊的眼神好像有些悠远,不知道又陷入到哪一段回忆里面去了,便也就静静地听他接着讲。
“那个姑娘遇到了一个男子,他俩相爱了。”
沈安雁愈发怀疑这男子是不是就是沈祁渊。这实在是有些可疑了,毕竟沈祁渊征战边疆,往往便是一年半载,遇到个貌美的姑娘也是应当。
可她只是这样想着,便觉得气闷起来。分明方才这人还说是要和心仪的姑娘才能一起放莲灯的。果真天下男子大多都是负心郎。
她心中有气,却听到他继续说。
“男子很喜欢那貌美姑娘,问她愿不愿意跟他回到中原去,可是却被那姑娘拒绝了。”
沈安雁心想,这姑娘倒是个眷恋旧乡的,是家中有什么人需要照顾走不开吗?不然既然两人相爱了,怎能隐忍拒绝?
“可两人互相倾心确是真的,某日他俩情之所至,暗结珠胎,那姑娘终于还是委身于那男子了。”
沈安雁叹了一口气。
虽说情之所至,可没有三媒六聘迎娶回家,这姑娘恐怕也要遭受不少流言蜚语了。
“可即便是这样,姑娘也拒绝了跟随他回去,那男子做完了事情不能再留,只好独自回到了中原。两人直到死去都没有再见面。”
沈安雁终于忍不住问他:“那姑娘后来怎么样了?”
沈祁渊很平静地回答她:“自然是死去了,她的国家覆灭了。”
沈安雁有些失落:“她是死于战火吗?”
沈祁渊摇头道:“她是死于生产。国家覆灭之时,她本也想要以身殉国,却因为发现自己已经有了身孕,便终于还是留下来了,却不想最后死于生产。”
沈安雁望着那一盏盏莲灯,每一盏都寄托了在世之人对离世之人的哀思。那这个姑娘是否也有一盏呢?
“可她走了,她的孩子有谁照顾呢?”
沈祁渊也望着那悠悠河水道:“她的孩子被人捡走了,被京中一名门大户收养作了义子,倒并不凄惨。”
沈安雁此时已经有了个猜想,可是她怔怔看向沈祁渊,又不敢相信。
如若说这个姑娘便是沈祁渊的母亲,那这一段前尘旧事是怎么被沈祁渊发现的呢?他又是何时开始便知晓了的?
一时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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