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架子,她既知自己叔父便是最大的护盾,又还有何好顾忌?
“既然我如今掌管家家馈,二姐姐又不肯通知官府,此事便由我来捋一捋,做个决断,也好免去了以后的种种麻烦,有老太太坐镇,叔父见证,想必没有人不信服吧?”
沈安吢看的清局势,只盼望能息事宁人,明知如今是任凭是沈安雁拿捏,偷鸡不成蚀把米。
嘴上却不敢反驳,心中也更是觉得万分晦气,任凭自己如何筹划,永远有三个累赘禁锢着自己。
再看看沈安雁,永远有人庇佑着她,最开始是父亲,后来是老太太,如今便是这英勇神武又倾慕于她的叔父。
沈安霓却不肯,嚷叫起来:“你分明恨我入骨,若是你来决断,我岂不是永不得翻身?让二爷……不不不……让老太太决断吧,老太太您万要疼惜您的孙女啊!”
老太太因着家中丑事被外戚瞧了个透彻,明日还不知如何编排沈侯府,自己依然鬓发如霜,自觉丢了面子,故心有怨气,重重柱了柱拐杖,“老婆子我老了,也糊涂了,这事便交给二姑娘,我只听听便了。”
沈安霓听着又哭嚎起来,竟是撒起了泼,一直关注着含清院动向的沈安睿也径直走了进来,一同跪下道:“求祖母也疼疼孙儿,原谅母亲和姐姐一次,自此再不敢犯了!”
见老太太对这个沈家独苗的说辞有些动容,沈祁渊还未等老太太开口,便阴沉着脸厉声呵斥:“住嘴!若不是为给你这个东西行方便,供你花天酒地挥金如土,顾姨娘也断不会沦落到要叫沈府发卖!”
沈安睿被沈祁渊身上的肃杀之气镇住,一时也噤了声,嘴微微努了努嘴,竟是一句求情的话也说不出,只是央求的望着老太太。
老太太犹豫再三,也只得微微别开了脸,沈安睿几人见了顿时心中升了无限悲怆。
“三姑娘继续。”
沈安雁点点头,“此事涉及甚广,孙女惶恐却不容闪失,还望老太太将所有的奴仆婢女都遣出院外。”
什么事竟然如此谨慎?老太太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却也不发问,先将人差了出去。
沈安雁朝着老太太柔柔一笑,“多谢祖母。”
刚说完这句话,她便收起了刚才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我且问问二姐姐,想发火烧你的,究竟是不是我?”
沈安霓眼睛已经又红又肿,却依然扬起头,怨恨道:“是!”
“即是如此,我也无力辩驳,便报官吧。”
沈安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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