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琉璃瓦,脚踏流光白玉砖,这等富丽堂皇。
可实际上的沈侯府,却是粉墙黛瓦,马头墙错落有致,内柱窗棂处处雕花,多是喜鹊登梅、寒竹花卉,走廊藤萝缠绕曲折幽长,小亭水池清净雅致,处处彰显沈侯府的浓厚的底蕴和高雅的品味。
寺正这才想起来,这沈侯府的老太太乃是名门闺秀,才华横溢誉满京城,做事利落干脆,故去的大房主母魏氏也是一等一的温柔似水、贤淑持重,也怪不得这沈侯府如此雅致。
众人进了前厅,却见已有乌压压一群人在等候,寺正连忙向老太太和沈祁渊见礼,上了好茶又同众人客套了几句,这才委婉的表明了来意。
“我等此番前来多有打扰,只是今日京城发生两件事,想来瞧瞧究竟是有什么误会。”
他正襟危坐,略略思索便道:“一是贵府大爷的婢女醉柳,今日不知怎的竟跑去一家成衣店闹事。二是一家当铺的银两被店中一个洒扫伙计盗走了,而这伙计竟然称是贵府大爷指使。”
要不说这人年纪轻轻,就当了寺正,原来竟是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知这事棘手,若是不前来审问,不来个水落石出,上面的人要责怪,若是气势汹汹前来问拿,又必定要得罪沈侯府。
前有狼后有虎,寺正便索性将事情推到两个犯人身上。
他的意思大致就是:不是我怀疑沈方睿,是这两个不长眼的称是沈方睿唆使的,我只是循例前来问问,并无其他意思。
老太太见这寺正是个混迹官场的好手,便知今日这事还有回转,阴沉着脸质问起了一旁坐着的沈方睿,“睿哥儿,你是如何管教你下人的?怎得出如此荒谬之事?”
沈方睿知如今质问自己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机会,好将过错都推在醉柳和伙计身上。
明白了这层道理,他便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跪在地上凄凄惨惨地解释道:“祖母,我真不知醉柳去什子成衣店闹事,更不知这贱婢为何要污蔑我,那伙计孙儿就更不认识了……”
老太太听了突然就生了怒气,举起拐杖重重的砸在了沈方睿的背上,“混账……若不是你平日苛待下人,怎么会有人陷害于你?你个没用的东西!”
许是老太太这两拐杖真真是用了大力气的,将沈方睿打得连连惨叫。
沈安雁同沈祁渊只觉得打的太轻了,还是顾氏和沈安吢冲出来抱住了沈方睿。
“祖母,大爷也是被人所害,纵然有千般不对,你已经受了处罚了,瞧这两下将他打成了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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