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两给了二人,嘱咐他们不要乱说话,别让他们先回去了。
地上跪着的、坐着的刚要起身,老太太凤眸一眯,喝道:“谁让你们动了,都给我跪好了。”
老太太望着颤巍巍已然起了身的沈安霓,“你,也过去跪下。”
沈安霓心有余悸,故纵奈心不甘情不愿,也老实巴交地过去跪下。
便这么一阵的功夫,沈祁渊便携着春风登门入室,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脸上,一片温暖柔和,却融化不了他眉宇间的冷冽。
沈安雁迎上去,“叔父,同陈寺正可都嘱咐好了?”
沈祁渊埋下头,看着那高山般阴影压迫下的一张莹白小脸,左侧高高隆起,上面是触目惊心的巴掌印。
他看得心疼,手举至空中一半却是顿住,握在身后,“还疼吗?”
沈安雁一愣,虽脸上有着细细的疼,心中却暖流如注,“不是很疼。”
“不是很疼,便是疼。”
沈祁渊肃着脸,凝视着她,“我叫了陌北拿药,给你敷一敷,玉儿似的脸可不能有瑕疵。”
他这话说得含混暧昧,叫沈安雁脸色登时红透了,想狭他一句顽嘴,却看他神情肃正,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只好转而道:“叔父,您还未告诉我,你出去后和寺正说了些什么?”
沈祁渊五味杂陈地收回手,“也不曾说什么,只今日一事蒙他宽量,日后少不得会请他喝酒罢了。”
沈安雁正对着门口,阳光敷在她的脸上,如同盖了一层薄纱,叫人看不清她的神情,只听她喃喃,“叔父请寺正喝酒,寺正怕是不敢承受。”
这话说得俏皮,听得沈祁渊禁不住嘴角飞扬,溢出的笑容像是蝴蝶振翅着,飞入沈安吢的眼底,挡住她眼底的光。
沈安霓眼见此景,心中不免嫉恨,凭何这没娘的沈安雁能得家中最有地位的二人青睐,而他们却如履薄冰。
思及此,沈安霓冷嗤一声,不大不小刚好令沈祁渊听见。
沈祁渊冷下眸,却不与她争辩,只望着老太太道:“如今事情都已办妥,睿哥儿不必遭受牢狱之灾,但依我看来也需家法处置,不知老太太意下如何?”
老太太早被这接连事整得心力交瘁,又看清这母子四人的心,断是不会相护,故而冷哼一声,“可。”
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字,却让沈方睿如坠冰窟,想来这次必定是逃不过了。
沈祁渊颀长的身子斜偏过来,“若是三姑娘同意,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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