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咎由自取罢了。
沈祁渊这边忙完了家里的事,便开始忙着捉拿林淮生。
一连好几日,沈安雁都未曾见不到他。
只是这样也极好,沈祁渊如今身份在这儿,她就是遇见了也不知如何面对,还不如这般眼不见心为静。
于是沈安雁便日日往老太太屋子里跑。
老太太看出沈安雁的意图,也不戳穿,她反正也被近来的事整得惶惶,还不若和沈安雁闲磕几句。
只是沈安雁心有旁骛,每每说话,总是想起沈祁渊。
偶或出神,老太太也不打断她,只令着王嬷嬷上茶或是吃食点醒她。
如此过了几日,春色逐深,廊上爬满蔷薇,院里形态各异的花朵也皆绽放了最美的身姿。
而一直神龙不见尾的沈祁渊也终是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含清院。
沈安雁依着礼拜见他。
方老太太则是让下人上了茶,尔后问道:“你这几日奔波在外,我瞧你辛劳,也不愿劳累你,如今你主动上门,我倒顺便一句,那林淮生可有缉拿归案?”
沈祁渊脸上掩饰不住疲惫,唯一双眼睛清明,“并无,林淮生被劫当日,便下令关城,如今几日过去,我上下搜遍了,却是觅不到他踪迹一二。”
老太太脸色有些难看,沉吟片刻,道:“可是有什么法子?这般拖下去,便是皇上不怪罪,我们也处得心惶惶的,雁姐儿到底管着几个商铺........”
沈祁渊自然知晓,可是事已至此,他委实无招。
沈安雁看着两人的沉色,放下茶盏:“我有个办法,定能抓到林淮生。”
沈祁渊看也不看她一眼,“你若是想要以身犯险,想以自己为诱饵去引他出来,那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不会允许的。”
难道这人是自己肚里的蛔虫?
沈安雁泄了气,“林淮生一日不伏法,我便一日寝食难安,还不如引蛇出洞,再来个瓮中捉鳖。”
老太太也不愿意,“林淮生身边是有高人在的,若是一时不察,你被捉去,出了何事,你让我这个老太太心头如何作安,又如何去面对你死去的父亲?”
沈祁渊也拒绝她“不必担忧,我现在倒有些头绪。”
沈安雁目光灼灼,“是何头绪?”
沈祁渊回她:“前些日子林淮生不是派人给沈安霓送过书信?依他的脾性,他必定不会只书信了这一人,所以我又寻了几人与林淮生私下交好的女子,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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