琶,其次楼中坐镇花魁唱戏,莲台落子都是绝顶,小的挑几个来伺候几位爷?”
沈祁渊听之,使了一记眼色与容止。
容止会意,笑应着小六道:“你这张嘴倒是讨喜,且带我们去雅间,指派春夏秋冬几位姑娘过来。”
沈祁渊几人虽是瞧得脸生,但花满楼乃是金陵城最大教坊,期间姑娘名声如雷贯耳,是以小六不觉得有异,回了个‘得令’,眉开眼笑地领着众人上了阶。
花满楼很大,一楼多是散桌,肆溢着酒肉香气,但二楼却是极其清幽,左右两边的楼对立而起,分别是独立的,只留中间一道桥相通。
沈安雁看着络绎不绝的绿植兀自出神,沈祁渊探下身,对着她耳朵吹了一口气,“到了。”
沈安雁被吹得耳朵奇痒,脸也禁不住红了。
好在此地为造声势氛围,每步行一尺便挂有大红灯笼,这般映照下来,沈安雁的脸色倒无人看得出。
说话间,几人行至雅间,三面帘幕低垂,粉色的绡纱带着珠帘伶仃作响。
小六伺候着他们落座功夫,便鱼贯而入四个姑娘,分别是:粉衣的春霞、绿衣的夏月、黄衣的秋穗、白衣的腊梅。
个顶个的出挑,气质也不尽相同。
端看她们此行所为的秋穗便如秋季般,气质温柔中透露着秋高气爽那般的洒脱率直,服侍沈安雁不卑不亢,却处处慰人心。
这叫沈安雁感叹,怪不得说这地方是男人的圣地。
沈安雁如此作思,便将目光眺向一旁的沈祁渊,见他身姿斜签着凭几,露出刀削似的侧脸,发丝被挽在脑后,一丝不苟,十分萧萧肃肃。
花满楼的姑娘何曾见过这等天资容颜,况还这般壮硕之年,芳心直接被打得落花流水,恁沈祁渊如何冷漠,也是前仆后继地向他扑过去。
沈安雁越看心中越不是滋味,接着秋穗伺候的一杯酒便灌了肚。
火辣的酒水刮着嗓子,呛得沈安雁连咳几下,然她心中憋闷,叫秋穗与她再斟上一杯。
沈祁渊眼见着,拿扇子一抵,“你酒量差,少喝点。”
沈安雁哪会理她,嗤了一声,抽出酒灌了自己一口,这次倒不再嗽了,只打了个摆子。
沈祁渊脸拉了下来,比方才冷漠更添一股肃杀,叫那几个前仆后继的姑娘也由不得止了动作。
沈安雁犹然未觉,只是拉着秋穗说道起来,“我瞧你这样子,年纪与我差不多,却没想名声这般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