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攀爬着往上,环住她玉儿一般雪白的脖颈,感受着她柔软的发丝拂过脸颊的浅浅瘙痒。
接连几日所受到的不快,烦闷,仿佛在这一刻得到了弥补。
她就是他的安心丸,救命药。
沈祁渊暗自想着,余光瞥见震惊的山彤与容止,他瞬间回过神来,像被火烫到了般,推开她。
沈安雁踉跄着,被他推得后退好几步,靠着楠木的凭几才缓过来。
而她那双眼却是紧紧盯着沈祁渊那满是惊慌的脸,眸底最后的光寂灭,身子却更加倔强地支楞起来。
心智差了的那么一截,总要在面子这边补救回来。
不然两者皆输了,岂不就一塌糊涂?
沈祁渊推开她时,便已后悔。
他不知自己为何惧怕。
大家皆知他们两人互相欢喜着。
而他们亦有着婚约。
唯一隔阂的不过是那迟早会被他推拒的圣上旨下的婚约罢了。
沈祁渊懊恼,悻悻然地开口,“我方才.......失礼了。”
沈安雁轻微翕了口,‘嗯’了声。
沈祁渊将视线转向她,见她低眉垂眸,讷讷的模样,心里瞬间没了底。
他怕她生气,连忙解释,“我.......”
可他又能解释什么呢?
说他那瞬间慌了神?害怕?
那她听了又该如何乱想?
总归都是自己做错,所以他一语顿了良久,才道:“是我不好。”
沈安雁那张小脸于日光下恍惚耀出戚然笑容的光,而那双眼亦如死湖的水波澜不惊地看着沈祁渊。
“方才我们的确是越矩了。”
她的声很轻,像是隔着十万八千里。
可他又清清楚楚听到了她的话。
听到了那个词,越矩。
他们总归会结为连理,这些事都是迟早的理所当然。
她怎么能这么说呢?
沈祁渊怔怔地盯着她。
窗户纸渗进来的天光,打在她的脸上,照得她五官依然那么鲜艳又明亮,可又那么生疏。
沈安雁转过头,看向窗外惊飞的鸟儿,“叔父,此处到底是我闺房,久待传出去不好。”
沈祁渊怔了一下,仿佛没明白她说的话。
沈安雁却不等他,唤了山彤送客。
沈祁渊雕塑般站在原地,讷讷问道:“你近来奇怪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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