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了帘子,回首看向卞娘,“此时京城禁军把守,谅那林淮生也不敢作祟些什么,再则,便是他真要因我出来,不正好抓住他?那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卞娘却想起上次劫匪的事情,心里随着车轱辘的毂毂七上八下。
出了巷子,马车行至明朗处,街道两处商铺绵延不断,路边小摊遍地开花。
是以沈安雁再不好乘车,只好下马步行。
索性商铺不远,复行百步,抬头便见挂着巨大招牌,上写‘舒香阁’,悠悠暗香随着高悬的绡纱漫漫而出,扬在天际,荡在每个人的心里。
沈安雁驻足,拿着团扇轻摇,不过几下的功夫便有小二夺门而出,长得疏眉小眼,嘴角一颗醒目的黑痣。
那小二朝着沈安雁恭敬福身,“三姑娘,今个儿怎得有空过来?”
虽如此说,但那小二却是伸手朝内引她们一干人等进去。
很快便有一长相堂堂,身穿鸦青色斓袍,四十岁上下的男子迎上来,“三姑娘,有失远迎,主要是这些时日顾客众人,实在忙不过来,还望见谅。”
沈安雁嘴角轻翘,“这有什么可见谅的?你是东家,只要将商铺打理得井井有条,便是你同我粗声粗气,那我也是乐意得紧。”
话虽如此,可东家并不敢怠慢,谈话间恭恭敬敬地请了沈安雁上二楼雅间商谈。
舒香阁因是贩卖香料的,一般顾客皆是女子为主,是以布置得十分精美,并不似寻常商铺那般死气沉沉用槅扇樘出房间,而是用低垂的三面帘幕,并纵上香笼与绿,以此来作隔断。
沈安雁眼见如此,不由赞叹:“你这儿修得倒是不错。”
那东家赶忙俯首作礼示谦虚,一面又唤小二沏上好茶水,然后便请沈安雁入座。
沈安雁靠着铺着绛色桌布的圆矮桌誋坐,她的身后是深红枣木五斗柜,因擦得程亮,透着光可以看见沈安雁那俊秀美丽的侧脸。
随着小二端着铜托伺候茶水,沈安雁终于开门见山道:“我今个儿早上用了那香膏,觉得还不错。”
东家点点头,“那物什是内人某日的突发奇想,赶巧被我听到了,想着不如试一试,便做了出来,不过这物什虽是稀罕,但大家习惯了香薰,只怕不好卖出去。”
沈安雁不以为意,只道:“这有何难?只捎人传出消息,说是新制香膏,不仅可以润泽肌肤还能香及体肤。”
她顿了顿,又提议:“而我拿几盒香膏赠与几个高官贵女,那些个京城闺女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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