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拂她光致致的下巴。
沈安雁脸上簇红,心里直道自己竟引狼入室。
她正欲呵斥,有一道声音势如破竹而来,“你们在做什么?”
林笙回首看,见回廊下面站着一人,花影打在他的脸上,将他的神情衬得分外.阴鸷,然后就听到沈安雁叫了一声叔父。
林笙来不及讶异,沈祁渊一步并三步地迈过来,踏在他踩碎的花上,眼中的怒火快要从眶里迸出来。
枉他一腔担心她,看见她在宴席上陡然离去,以为是贵霜的一席话害她情绪不对,遂摆脱了贵霜纠缠想来找她。
他如今的情势又不好叫人大肆的找,只能自己一个一个的找:进出的园子,她的碧波院,他都去了,就是没见着人影。
他茫茫然,走过这九曲回廊,才发现沈安雁和一个男子坐着,他们还离得那么近,那个男子还抚着她的下巴。
他一瞬间坠入冷窖,泼天的失落积攒成满腔的怨恨,面孔骤然霜冷,“今天是什么日子,老太太的寿辰,来了有多少人,你不知道?你还和其他男子勾勾搭搭,就不怕别人看见传出去让人笑话?”
沈安雁心头一凛,他凭什么这么说她。
他什么都没有弄清楚,就觉得是她的错,就像他以为她是为了名利就要放弃他的那种女人一样。
沈安雁气得要发笑,又觉得酸楚,各种情绪杂陈最终酿了一句,“叔父管我作何?难不成我不知道这些?你还是多多教一下贵霜殿下这些礼仪吧。”
沈祁渊被她这些话戳得心尖儿疼。
明明这事是她,为何非要扯到贵霜身上?
贵霜不过一个外人罢了。
两人僵持难下,林笙惴惴发言,“那个.......”
林笙话还未说话,就收到沈祁渊递来的刀子眼神。
换作旁人,平白受大将军这样杀气磅礴的眼神,两股作颤没翻白眼昏死过去就算好的。
林笙却是眉毛轻轻挑起,身子花摇柳颤地道:“沈将军作何这般凶,我不过是同沈三姑娘说话投机几分罢了。”
他这番话刚刚了,又啧啧叹息,“我便是不喜你这样的人,把繁文缛节框在身上,既作茧自缚,又拘着别人,活得恣意随性不甚好?男女便非得如此退避三舍?”
沈祁渊眉毛倒立,冷哼一声,“一派胡言,男女之防自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能得经年不衰必是可取,而你言悖论举妄行,若你非今日沈家招待的客人,我现今儿便能当场将你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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