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雁讷讷点头。
沈祁渊不依不饶,又道:“你也不许同别的男子走得那般近,男女授受不亲,知道吗?”
沈安雁知晓他醋,却玩心大起,想逗弄他,遂拉下脸道:“我瞧林笙是好人,做什么少见,若是照你的意思,男女要避嫌,我最该避着你。”
沈祁渊皱着眉,想呵斥她一二句,却见到她眼睛里滑过的那份狡黠,连连点头道:“你倒是长本事了,拿这种事来调侃我。”
他说着去挠沈安雁的咯吱窝。
沈安雁怕痒,为避着缩成一团,笑嘻嘻地一时脚滑,跌倒在他的怀里。
沈祁渊抱紧她,香玉在怀,总是令人舒然之事,可他却无比珍惜,像捧着一生的至宝,舍不得放。
他抚着她的鬓发,喟叹,“雁儿,答应我。”
沈安雁闻着他传来的苏合香,薄薄的脸皮儿通红,鼻子蹭在他衣料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嗯’。
听着她的允诺,沈祁渊放下心来,放开她,咫尺之隔地注视她。
今日是老太太的寿辰,沈安雁是精心装扮过的,可方才那一通被眼泪浇灌,又被沈安雁自个儿蹂躏,此时看着污七八糟,不成样。
沈祁渊方才牵顾着其他,倒没甚在意,此时没了旁事,静静观看这向来端庄得体此刻却像是个小孩般的沈安雁,不免觉得好笑。
沈安雁被他看得窘迫,两人又经历方才耳语厮磨,则更是赧颜,便囫囵寻了借口要走。
沈祁渊没拦着,只轻轻扯了嘴角,“先回去将脸擦了再去前厅。”
沈安雁没闹明白,只等了遇着在池边顽闹的轻玲与红浅,听她们震惊地说自己怎妆花了时。
沈安雁才恍然自己离去之际,沈祁渊憋笑的原因。
沈安雁气恼地跺脚,小声地骂骂咧咧,或说沈祁渊不是,或恼沈祁渊的不言声。
轻玲听出沈安雁语气中的欢快,只觉得连天的阴霾终于被拨,露出赤剌剌的晴日。
沈安雁却问:“林笙何处去了?”
轻玲脸色变了一瞬,小心翼翼看了四周,小声道:“姐儿,您还问他呢,你就不怕二老爷听到了又发一通怒。”
方才她们可是眼见着一向冷面清风的二老爷暴跳如雷,指关节也被二老爷捏出一串的脆响。
她们是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下,偏自家姐儿熟视无睹,非要往上凑。
沈安雁知道沈祁渊方才为何作怒,此刻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呐呐着倒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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