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铅华洗净,但留一丝波澜,“自那时我便知晓自己的心意了。”
沈安雁摇了摇头,“可是你所爱之人并非良人,若是任自疯长,便如蔓草,只会颓唐人生风景罢了。”
江曼殊期期艾艾又无可奈何的笑了,“爱是一叶障目,恁他如何丧尽天良,你皆是看不清的,能在爱中还维持清醒的,要么是爱不够,要么便是不爱罢了。”
或许如此吧。
正如沈祁渊和谢泽蕴、林淮生不同。
前者为他宁可付出生命也不觉惋惜。
后者任他们如何,也不过是与人生增添起伏的坎坷罢了。
江曼殊这一语也不再言,只是纳福道:“三姑娘,你想知晓的,我知晓的皆告知与你,再有如何,也没什么了。”
沈安雁也知再无不会有所获,便不再强留她,一并随她去了前厅。
此时太阳西下,微茫茫的一缕光洒在廊沿,七零八倒的锣鼓,杂乱铺放的戏服被映得血红,看上去颇为寂寥落寞。
江曼殊倒看不出方才的伤情,眼角虽有泪翳,却弯着出一道笑,“方才擂鼓振振,自觉热闹,此时空无一人,倒有些人走茶凉之感。”
沈安雁呐呐言是。
卞娘寻至她,“姐儿,您去哪儿了,可让我好找。”
江曼殊听见,道:“三姑娘,您忙着,我先去前厅了。”
说完便挽着半臂翩翩走了。
沈安雁这才问:“见你火急火燎的,可是出什么事了?”
卞娘沉了一下嘴,看着她,“姐儿,今日是老太太的生辰,你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总说不过去不是?再说了,到该吃的时辰了......”
沈安雁很少听到卞娘这般的诘责,脸上微红,“我就不是不大爱看戏......总觉得吵闹罢了。”
卞娘不过问,只是扶着沈安雁到了前厅。
才至跟前,热浪迎面,沈安雁还没反应过来,便有一头戴璞头帽,脚踏祥云纹履的男子迎上来,“沈三姑娘,我敬你一杯。”
沈安雁被男子弄得猝不及防,看着他兜头彻脸的油光,脸上强抿出一丝笑,“不胜酒力......”
那男子不依不饶,一杯酒快要推到沈安雁嘴边。
沈安雁不喜这样的人,借着一些感觉名正言顺的托辞去强人所难。
她笑着正要拒绝。
横空伸出一只手,将酒杯拦了下来。
沈安雁不用看便知是沈祁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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