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她撇了撇嘴,有些感叹,“这砖缝的水就像那些事,平常眼见着不觉得奇怪,但临到了紧要关头,便成了致命的存在,大概这就是古人所谓的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罢。”
沈祁渊听她牛头不对马嘴的言论,只觉得好笑,索性这时走到了碧波院。
沈祁渊停下脚步,看着站在大花紫薇里亦夺目艳丽的沈安雁,含笑道:“快进去罢,我见你进去了,我再走。”
他说得轻,可话却似千金重,满载着倾脑的喜悦漫进沈安雁的眼角眉梢。
她欢快地应了,走进屋里倚着窗看着月亮门下的那道身影消逝在眼际,烙进心里。
轻玲满揣着狐疑,添茶道:“姐儿.......您与二老爷?”
她正问,卞娘拂着身上水渍走过来,“这雨下得忒大了,下午时候觉得屋子太闷,便支了窗户透气,没成想傍晚便大雨滂沱,将屋子横扫得一片狼藉。”
说着,卞娘蹙眉看向轻玲,“你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帮着收拾,今儿时辰也不早了,姐儿忙了一整天,肯定早就想睡了。”
轻玲只好按捺住满腹疑惑,匆匆随着卞娘去清扫起了屋子。
风吹着窗户纸上下翕动,沈安雁放下槛窗,本想卸了珠钗睡的,但想起沈祁渊的话,又走到烛旁打起了络子。
端午节马上要到了,她得编一些长命缕送给祖母和叔父。
不过丝线不够了,沈安雁只好让红浅翌日去外头买一些五色丝线,软帛,扇子吊坠回来。
红浅挎着篮子回来,“姐儿,奴婢特地还拿了一些香粉和雄黄。”
说着将篮子放下,然后看着埋在那饰样堆里的沈安雁,神情略古怪的嘟囔问:“姐儿,方才奴婢出去,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沈安雁坐在杌子上挑着丝线,神情自若,“既然你都说是风言风语,又何必放在心上。”
红浅哦了一声,便循着沈安雁的吩咐去拿了账簿过来。
这一去一回的功夫,便看到沈安雁编了一条金银交错繁璎正拿在手上对太阳一比。
红浅见那灼灼的彩色光晕,啧叹,“苏娘子还总说姐儿手艺差点火候,奴婢却说,要是姐儿这手艺欠缺些,那外头那些靠这些维持生计的绣娘怕是羞愧出来。”
沈安雁一面说红浅嘴滑,一面笑着将繁璎放进珠匣子里。
红浅却是皱了眉,问:“姐儿只单做了这么一条,是送给大爷的?”
繁璎是给男人的配饰,沈方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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