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此伤心失落或生气,索性这些都没有。
沈祁渊只是含笑的望着她,灼灼地让沈安雁仿佛掉进了热锅里,而接下来他道的话,更是让她无所适从,“你这般羞怯,要是我们成亲了,可怎么办?只让我独看着?”
自从他们说开了之后,沈祁渊的性子便似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越性儿地爱逗弄她。
沈安雁回回落于下乘,今个儿憋足了气,扭头撂帘子,去看那人那街,就是不愿赏半分眼与沈祁渊。
沈祁渊见她这样,笑得愈发温软,语气也更加戏谑起来,“三姑娘平素能言善辩的,今日怎成了锯嘴的葫芦?是我不好看吗?”
说完叩着扇子在车内笃沉沉的响,声音却幽幽一叹,“我可是向上调了制令,专门寻了今天休沐,想带你出来玩一玩的,可惜.......”
沈安雁气恼地转过眼,虽望见他那自带几分缠绵的眉梢略略心动,但还是按捺住脸色,道:“叔父成天同小辈卖哭卖惨,也不怕旁人看见了笑话。”
沈安雁自小无母,算是被沈毅养大的,所以行事不似一惯女子,自有一股君子气节,说话也只在沈祁渊面前忸怩过几次。
也仅仅几次罢了。
沈祁渊听她呵斥,甘之如饴,只觉得那轻呵如春风拂面,挠得他心痒痒。
他靠在马车内的迎枕揶揄道:“日后你是我的娘子,何来小辈一说,况且你见那些个夫妻,为何大多男子在外花天酒地,便是与妻少了些闺房之乐,我呢,打定主意了娶你,日后也不再纳妾,更不会在外鬼混,所以,只得从你这儿寻得这些乐趣,你如今太过拘束,总是不好,我怎么早也得先发制人的调教调教。”
沈安雁听着这话只想捂住耳朵,这个叔父,平日看他金戈铁马,穿着锦衣华服的周正君子样,没想到内子竟这般油滑。
不知道那些军营里以他顶礼膜拜的那些个将兵知晓他这样,会不会心中那磐石一样的信任会直接泰山崩毁。
索性这时马车停驻,两腋外的车帘撩开来看是人海啁哳的盛景,紧锣密鼓地震动着沈安雁的耳膜,让她心血仿佛也跟着汹涌沸腾。
沈祁渊无奈摇头,托着她下了马。
河水两岸挤满了人,女子盛装打扮,穿着各色绫罗,金银丝线在光下耀出她们姹紫嫣红的两靥。
而男子则各个多彩衣装,腰间缀满配饰,璞头上的皂巾随着风奋力张扬。
沈安雁神采奕奕地望着那人群撺掇的岸下,浪花卷起千丈,拍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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