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纵使之前有所猜测,可当猜测成了事实,到底是不一样的。
沈安雁脸色煞白,心隆动隆动地响彻不停,“你们掳我是为沈祁渊?”
她的思绪因‘沈祁渊’三个字变得分外流畅,一忽儿便将所有的千丝万缕联系起来。
沈侯府势可敌国,在林国公府前例下,为何郭家会上门求亲,是寻得必有,还是听人之令?
而之前惹怒的贵霜,沈祁渊字字句句所提的太子。
她灼灼看向男子,冷下声,“是太子?”
虽然屋子昏暗,可一点也不妨碍她感受到男子微微讶异的惊疑情绪,“你倒是不笨。”
果然。
沈安雁心沉了起来,压得五脏六腑都沉甸甸的,呼吸都困难起来。
她像是不慎上岸的鱼儿,竭力呼吸着,“你们是想给他扣上‘谋逆’的罪名?”
男子不反驳,只是悠悠笑着,“我们也未逼着他不是,不过是将你掳过来罢了,但凡他能沉下气,倒不至于将自己逼入绝境,只可惜.......”
“果然,情都是碍事的物什。”
男子笃定下论着。
沈安雁被绑着双手,费力地支楞起身,“你未经历过,又可曾懂得情爱?”
男子点头,“虽未经历,却见过太多,比如沈祁渊,比如谢泽蕴。”
谢泽蕴?
男子瞧见沈安雁惊惑,解释道:“这一次出动的可不止沈祁渊,还有谢泽蕴的私家兵,没想到掳你过来,倒一石二鸟了。”
男子说完话,清浅地笑,能听出来他的声音分外柔和。
窗户外整齐划一的橐橐步声,马蹄声飒踏,惊得鸟儿扑腾,落叶纷纷而起。
沈安雁狠狠咬住舌尖,仿佛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喊。
“救.......”
那声才滚出喉咙,发出一丝腔调,就被男子冷不丁塞了布条。
幽香蹿鼻,沈安雁借着熹微的光终是看清了男子的轮廓,她惊魂未定的同时又觉这人的熟悉。
这香气,绝不是江湖人会用的,还有言谈之中,能悉知那么多朝政之事,这人绝对是太子的心腹。
沈安雁暗自定论。
而那男子终于有些怒了,捏着沈安雁的两颊,低呵:“轻松的你不挑,非挑这种难受的。”
沈安雁淋漓的汗贴着衣衫,将她沁了个透心凉,可她舌尖将布条抵弄,奋力一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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