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疏离的笑,“好些了,不知大姐姐今日来可是有何事?”
沈安吢伸出水葱一样的手指捏着泥金团扇扇柄轻微摇动,伴着熹微的风方才絮絮叨叨,“原本祖母吩咐过了,说三妹妹如今需要静养,容不得我们打扰,只是这事的确令人头疼得紧,所以我也顾不得被祖母吵骂一通,赶忙来找找三妹妹想一想对策。”
找她来想对策?
沈安雁觉得好笑,沈安吢便是去找沈方睿,也不可能找到她来不是?
不过她还是挂着淡然的笑,叫轻玲端来了杌子,给沈安吢坐下,然后听她慢悠悠地道:“前个儿不是郭家来了沈侯府提亲,三妹妹那日逢险,不知后续,反正两家人都差不多敲定了给八字的吉日,当时料想这亲事大抵是定了,只是没想到前天,那郭家托了媒人来话,言语之中,总不外乎是这亲事不大好结了。”
沈安雁靠着廊柱子,微讶异,“这等的事大姐姐何必寻我,这虽是大爷的亲事,但到底事关沈侯府的脸面,只要找祖母出面,与那郭家谈判不便可以?”
沈安吢的笑容微微有些凝滞,手上的扇子也不作摇,只是道:“若是如此,倒还好,可是那郭家给的信,上面的言辞理由,只怕叫本是病中的祖母见了生气,更不好和那郭家谈判。”
这般说着,沈安吢从袖笼里掏出一封信,上面写的是沈侯府亲启。
沈安雁打开一看,上面陈词悲泣,无外乎是那日沈方睿手脚毛躁,恫吓了人家姑娘,只是碍于门楣,又因由姑娘家面皮薄,当时没立刻说,只回了家中一直作哭。
他们长辈的是千哄万哄,才将那姑娘的嘴撬开了一二,知道这其中因果,才不得不做这般不守诚信之事。
至于信中并未谈及沈方睿到底如何了那郭依秋。
反正不是甚光彩的事便是了。
沈安雁越读下去,脸色便越是阴沉。
沈安吢默默关注着,泥金团扇似她此刻的心颤巍巍地动。
沈安雁将信折在手中,长长吐了一口气,方看向沈安吢。
“老太太如今病中,不便知晓这样气人的事,但大姐姐寻我来出谋划策,我也毫无头绪。总归这等的事,捅破了,也叫两家不好看。再则,这几日京城动荡,大家少有闲心关注这些,还不如趁早将此事了了,免得越拖到后面,越是叫更多的人知晓就分外难看了。”
“谁不知道该如此,只是,那大爷......”
沈安吢点到即止,辗转看着廊外的葡萄藤,依依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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