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该?”
沈安雁皱了皱眉。
王承赧颜,“回三姑娘的话,前几日家里老母中了暑,小的便回去了一趟,便叫旁人替我监看一番,至于是谁,大家都经手过,确实不甚清楚。”
王承看着沈安雁脸色沉了下来,不禁惴惴,“可是这瓜有问题?”
沈安雁摇了摇头,只是叮嘱,“家中有事无可避免,只是日后得叫信得过的人接手帮衬,莫要再如此了。”
王承援袖擦汗,连连点头道是。
沈安雁这才逶迤而去。
轻玲脸色格外凝重,“只怕那瓜农有问题。”
沈安雁轻摇团扇,闷热的风直拂在面上,让她有一瞬间的窒息,等她缓过神时,轻玲话已落了些时候。
沈安雁喟然一声,眯觑着眼看着前方马头墙,“明个儿有空,去王承说得西柳街看看那个是不是那个李涑,是便好些,不是.......那也没办法,只能谨慎些吃食。”
这番吩咐过后,两人又踏上那孤耸的狭道,灰白的墙,湛蓝的天,有着格外寂寥的景致。
这次倒没碰上什么从门出突然蹿出的人。
沈安雁却在这样的场景觉得内心突突地跳,她不由得令下,“等会让红浅去叮嘱管事处的,说那瓜多湃几日再吃。”
等到两人回到碧波院,红浅伺候着上了一盅茶,山彤将冰镇拿出来送风,沈安雁方觉得熨帖。
然后不见卞娘踪影,一问才知去了后罩房给那些下人立规矩。
近日里愈发热了,不少下人投机偷懒,伺候主子不甚上心,有些时候站在跟前伺候都歪歪倒倒的不成样子。
沈安雁便不再问,打发了轻玲她们,自个儿孤坐在屋子里。
这样高深的屋子,一没了旁人,人气都被洞开的窗户捎走了,只压下来沉沉的死气,催人欲睡。
沈安雁靠着窗外,被照进来的太阳一晒便有些困倦,头似小鸡啄米,渐渐眠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时,张眼便是沈祁渊的俊颜。
他许是下职许久,没有穿丹绣裲裆,而是裹了一件宽大的绣袍,他身子较平常人魁梧,所以这样的衣服罩在他身上,更显得如高山一般。
他眯着眼,嘴角勾笑,“起来了?”
沈安雁怔楞望着,隔了好半晌才方回过神来,“你怎来了?”
还到她的闺房,也不怕旁人看了有非议。
沈祁渊眸子晶亮异常,“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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