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安雁听她这么说,心尖一跳,只怕她知晓什么,惶惶摇头。
卞娘却松了一口气,“幸好,不然可就是奴婢罪过了。”
她喟然之后,便是一串絮叨,“昨日也不知怎么得,睡得忒沉,愣是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往常也不如此,真是奇怪得很。”
沈安雁连忙说:“大抵是卞娘你近日累了,所以才不小心睡沉了些,反正昨日晚我也无事,就不必再想了。”
言讫,山彤端着铜盆登门入室。
卞娘就不再紧着这话题说下去,叫山彤搬着凭几,自个儿去拿巾栉在水里绞湿。
沈安雁趁着这会儿功夫,起身踱到镜前。
镜子才先被人换成了江心镜,打磨得分外光亮,细小的东西都能照得一清二楚。
素面朝天,没有花钿,露出正青春的颜色,再往下,便是柔和的下颌,修长的脖颈.......上有着几块刮痧似的痕迹。
她拿手摁了摁,不怎么痛,这时才恍然回过神,昨日并非是梦,心里不由雀跃,又不由羞涩。
只是这样的情绪之后,便是重重的惆怅。
这可怎么办得好?
天气那般大,穿长领更是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感,可是不穿罢,这重重的颜色,扑多少铅粉都是盖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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