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给祖母用一用,就是东西巷子的香缗铺。”
这话倒无错漏,沈安雁听闻便不再问。
之后又说了数语,等到老太太说有些乏了,两人才就此退下。
走过抄手游廊,沈安雁冷眼看着上阶的沈方睿,道:“大爷,你拿给老太太的到底是何物?”
沈方睿脚步微踉跄,踅身看她,“何物?就是香?礼佛用的香烛。”
沈安雁冷笑起来,带着鄙夷乜向沈方睿,“礼佛用的香烛?平常侯府用的香烛都有专门供送的,这香来历不明暂且不谈,只它的作用未免太令人侧目了。”
沈方睿涨红了脸,从牙缝里挤出句话,“那是你不知道,不懂,所以你觉得奇怪,但是不代表就没有这样的东西。”
沈安雁连连点头,只觉得沈方睿这等模样更令她不安,“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然是陋听陋知,但那些大夫他们甚懂,去问问他们有和物什,不用吃单是闻便能修养身子至此的。”
说着沈安雁振袖欲往外走。
沈方睿却未去拉扯她,只站在阶上,晲斜她,“三姑娘尽可去问,只是这东西若是没问出个所以然来,那便是三姑娘欠我一声道歉。”
说完拂袖而去,只是谁也没有人看到他转身过去的铁青的脸,忐忑的神情。
沈安雁站在门廊下,怔怔的,流云从她头顶而过,带来喝醉的夕阳光芒,洒在她瓷白的脸上。
轻玲看着,问:“姐儿,去找大夫吗?”
沈安雁吁了一口气,惘惘看着如火流云,“方才大爷来时,那般无力,老太太都没说什么,想来大爷近来颇得老太太宠爱,这般贸贸然将大夫叫来去看香,若是真没什么,只会让我下不了台。”
说着,沈安雁转过头,看到廊下竹帘在微风中轻轻摆动,有个小丫鬟挑了端着铜盆从里出来,将那些烧得灰黑的香倒在花丛里。
她抿了一下唇,“叫下人看着,下一次含清院再送香时,从里面挑出来一些给我。”
如此过后几日,沈安雁没等来下人拿来香烛,反而是等来圣人的传召。
沈安雁正对窗写着书信,听闻此息,楞了一下,墨汁便坠在素白的宣纸上,炸开成花。
“圣上叫我,可说何事?”
轻玲摇头,只道:“姐儿快更衣罢,免得让传召的宫人等久了。”
沈安雁虽进过宫,不过都是逢佳节盛宴,随着一干人等面圣,像今日这般被指名点姓的倒从未有过。
所以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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