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边疆......要是着圣上晓得,岂不是雷霆大怒?”
沈祁渊听着她的话,抚了抚她凌乱的发梢,温柔的举动捎过她的脸庞,最终随着唇,淹没在吻里。
窒息的感觉传来,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沈安雁不自觉泪流,仿佛是控诉从前她独自而撑的倔强。
一吻过后,两两相望,呼吸交错,沈祁渊粗粝的手盖在她的两颊,拭着她的泪。
“我的三姑娘,成了小花猫。”
他低低浅笑,嘴角牵起一丝愁绪让沈安雁一愣,蓦然回想过来,心酸又柔弱地哭道:“叔父.......祖母殁了。”
悲凉的情绪从她的话语里溢了出来,他眼里泛起心疼的波涛,狂风骇浪地抱住她,“我知道,我知道。”
沈安雁在他怀里将指甲攥进肉里,疼得只会哽咽,“是我不好,我不该放任了他们,便如叔父你所说的,他们那样的积年是不会为此感到余幸。”
她的自责令沈祁渊心疼,让他更加抱紧她,抚摸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不是你的错,是他们的错。”
沈安雁没有说话,深埋在他的身躯里哭,仿佛找着大人的小孩,会哭会叫更会闹。
过了许久,沈祁渊才听到怀里的人哭声渐弱,只有零星的抽搐。
沈祁渊放开她,用指腹掠过她的眼下,将泪痕擦去。
沈安雁却抓住他的手,凉凉的触感让沈祁渊有一瞬的荡漾,可她的话语却令他心柔,“叔父,你怎回来了?战事可吃紧?圣上可知道你回来了?”
沈祁渊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在她疑惑的目光中浅诉:“听闻祖母一事,我便快马加鞭回来了,圣上那边并未知晓,所以我只敢学着那些采花大盗,漏夜来找你。”
最温柔的话被调侃地说出,大概只有沈祁渊了罢。
沈安雁心绪澎湃,泪水如潮涌上眼眶,却楞是不滴落下来。
“这怎好,要是被圣上知道,岂不是欺君大罪?”
欺君又如何,都比不过她三姑娘的一滴泪来得令他心碎。
所以沈祁渊摇了摇头,“只要战事不败,圣上便不会怪罪。”
他说得信誓旦旦,仿佛这场战事真立于不败之地,所以沈安雁放下心来,只道:“即便如此,也不能久待,还是战事要紧。”
沈祁渊知晓他的三姑娘一向大义气,所以摸了摸她的髻发浅笑,“要是我不回来,便只能看着你封封提写安好的信,根本不晓得你的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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