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枝水,洒洒这屋子。”
桃枝水是辟邪去晦气的,顺公公要这个做什么?
难不成是这沈侯府出事了,连带着要将这些个奴仆也觉得晦气?
思来想去只觉不通,福子便笑盈盈地问:“谙达,冒昧问一句,这用桃枝水做什么?可是哪沈侯府.......”
一语意犹未尽,却将顺公公的脸色压得沉沉,声音也不由敛了下来,“那沈侯府出了厉鬼,在他们府上做事害死了人,我担心这厉鬼顺着这马车一并过来在皇宫闹事,为注意着,还是多瞅着,毕竟今个儿是中秋夜宴,要是出了什么事........”
顺公公说着,举起手在脖子上一抹,“到底是爹娘生了,虽没了家伙,但也是人儿,好好注意着,别让自个儿的脑袋和脖子离了缝。”
福子听得心凛凛然,当即不说废话,紧搀着顺公公往后院走去。
宫人们歇息的地方不似前宫,收拾得齐整,但都是睡一个炕上的,谁也不嫌弃着谁。
但顺公公这个品阶可以一人住一屋,这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当即看到这屋,胃里就翻腾起来,克制着掩嘴道:“好歹是睡的地方,竟这般埋汰,”
福子点头哈腰,“下次注意着,勤整自个儿。”
顺公公啧了一声,四处望了望,将眉略略一挑,“人呢?”
福子听他这话往旁边瞧,脸色霎然僵了起来,随即扭头扯来另一个小太监问:“马儿,方才宫外来人呢?”
那小马搔了搔脑袋,“车夫在后面喂马,另外随行的方才我还瞧见的,怎这一晃眼不见了?”
顺公公听到这话脸色一垮,“不见了?”
声音沉沉犹如爿爿乌云压过来,直让福子满头大汗,“刚刚还瞧见的,谙达您莫要着急,我们四处去寻一寻。”
“寻?”
顺公公亮着嗓子叱骂一声,脸皮抻得僵硬无比,“你拿你脑袋去寻?皇宫这么大,哪里能寻得了?”
话虽这么说,但不可能不去寻。
福子打着哆嗦援袖拭汗,往旁边的更漏瞅了一眼,“谙达莫急,现在时辰尚早,离夜宴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小的叫上那些置办的中涓太监一并寻,应该是寻得到的。”
这话稍稍令顺公公安了心,瞥了瞥嘴,“最好是寻到,且记着方才我说的话,所以你们得晓得,莫看这沈侯府多么受圣上器重,但这些的脏东西若是一个不小心让上面的人瞧见了,莫说你们,就是我还有沈侯府都吃不了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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