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渊视线莽莽落在夏侯思身上,比迎阳而粲的刀尖锋芒还要凛冽,“你难道不知道京城多少视线虎视眈眈着她?又不知道我为何派如此多的暗卫暗中盯着她,是疑虑她?我分明是害怕她出事!”
长长的台词说毕,便惹得连番咳嗽,重重砸在二人身上。
夏侯思作势去掺,一面又道:“虽是出逃,但不一定会出事,三姑娘一向吉人天相,这次定会无虞........”
虽是如此说,但他心中亦明白,旁人出京皆是轻而易举,而沈安雁出京便似进宫刺杀圣上般,难于登天,更何况还是如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沈祁渊听他这话颊上肉不住地抽搐起来,槽牙更咬得咯咯响,“无虞........夏副将,你当我睡久了人也迷糊了?拿这种话来坑蒙我?”
夏侯思听闻连忙跪下,“属下不敢。”
沈祁渊却捂着胸口急促嗽起来,旁人只看他脸色涨得通红,却不晓得他的心如今比拟针扎,或许再经久一番便会千疮百孔。
但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一想到三姑娘出事.........
沈祁渊无法想象,唯有竭力开口,“去........”
声音渐渐弱小,害得夏侯思以为沈祁渊病发,连忙去瞧,却被沈祁渊抬拳一挡,“不了........还是我去.......”
“将军,您要去哪儿?”
其目昭昭何必多问而费口舌。
但沈祁渊还是答道:“去被几匹快马,再找几个人手,随我潜回京城,接三姑娘。”
夏侯思气得捶胸顿足,“将军,您这般模样去又能力挽狂澜?又不怕中了歹人的奸计?”
末句是望着跪首之人而说。
那跪首之人一顿,倏忽反应过来直直叩拜,“将军莫急,微臣只是听京城来报,但是否属实还需要再论.........”
“这种消息你也敢未经查实就来与我相告?怕是我病得太久,是而忘了军刑是如何伺候你的?王斌?”
沈祁渊冷冷一笑,作势要喝人进来。
王斌见闻哪敢再如此说,连忙觳觫叩拜,“将军........属下也是顾念您身子才如此........您忘了大夫是如何说的?是叫您少忧思少动怒多静养.........”
沈祁渊只顾冷笑,“照你之意,我听闻此息尚能安枕无忧?”
王斌默然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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