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三姑娘可还记得属下与您所说的那些歹人?”
沈安雁点了点头,目露惊惶,面色却颇为沉静,“他们此前并未过来,倒是赶今天过来.......”
像是被人掐着脖子,沈安雁的话语戛然而止,“将军是否等候在几里开外?”
见夏侯思凝重地点头,沈安雁亦沉了脸色,“夏副将不必担忧我,尽全力抵挡敌人便可。”
话虽如此说,但敌人来袭,所谓不过是挟沈安雁弑沈祁渊罢了,他若再不护佑沈安雁,到时便会成沈祁渊的拖累。
正想着,忽闻一阵窸窣声,夏侯思惊奇望去,见沈安雁已拢起青丝挽成利落马尾,并将裙衽束成裤腿。
“三,三姑娘,您这是做什么?”
沈安雁不以为然,“敌人来袭之时,夏副将必定自顾不暇,而我虽不能逃脱,但也不能拖累将军不是?”
说完,便已缠好裤腿,一副蓄势待发模样。
彼时沈祁渊早已收到捷报在十里开外之地等候,遥遥听闻奔腾马蹄,见到那杳杳而来的车辇,只觉心头犹如战鼓擂擂撞得耳朵嗡鸣。
他其实已有数月未见三姑娘,虽然还记得那笑貌那音容,事随时移,时过境迁,也不晓得这段时日三姑娘可有变化没,何况她先前还坠入了山崖,不知伤势可还好,是否能完好行走。
想到这里,沈祁渊心头仿佛被人掐住似的揪疼,又仿佛泡在卤水里,以一种不可抵挡的趋势缓慢下沉。
但随即又想不过咫尺距离,就能看到他的三姑娘,还能握住三姑娘的手,他便喜不自胜。
身旁下属见他阴晴不定的模样,不由劝慰道:“将军不必担忧,若三姑娘真的伤势严重,夏副将是不会这般快就令三姑娘上路的。”
沈祁渊点了点头,“你得极是。”
那下属不由瞥了一眼,见打扮得威风凛凛的沈祁渊一扫前日里阴霾,其面色亦尚为沉着冷静,可那攥着辔头的手却已冒起青筋。
下属摇了摇头,喟叹一声,‘有道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这么一岔子的功夫,忽觉疾风扫拂,从四面八方合拢过来,灌进沈祁渊的袖笼里,令他全身绷紧,犹如一块枣核那般大小,而披衣却空荡荡于风中飞扬。
“有人。”
不用下属说,沈祁渊便已察觉,鹰隼般的眸子四下扫射,最终定睛在沈安雁所在轿子上,瞳孔一缩。
“听我令下,等会去三姑娘旁边围救。”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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