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岂有高枕无忧的道理?”
她说着便将被衾一掀,覆在了她的脑袋上,侧过身竟是避开霜华,不想再说。
霜华见状,唯有无奈叹息,默默收了碗筷奔到帘外同秋华商量起此事。
秋华先是担心,听到这便是了然一笑,“这有什么可愁的?既然这事起因于将军,便叫将军来解决便是。”
说着,秋华便乐滋滋地将手上衣物卸下,准备去找沈祁渊。
岂料霜华抻手将她拉住,“等一会儿再去罢,姐儿现下还在气头上,再则,天色也暗了,我方才见将军走得也急,怕是有事。”
秋华不以为然,“这几日你我皆是有目共睹,这国事哪有三姑娘重要?”
霜华见她抽出手欲往沈祁渊那营帐走去,连忙骇浪了面色拉住她,“不可,莫说三姑娘和国事到底哪一个重要,便是你也不该此刻去打扰,防不得将军道你故意过去探军情。”
秋华始料未及,哆哆嗦嗦地道:“恁般严重?”
霜华努首示意,“你只瞅瞅这遍野,如今战事吃紧,各个皆如惊弓之鸟,你做此举,岂不是白白叫人怀疑。”
秋华便偃旗息鼓,又自顾侍弄起了衣裳,一面道:“那等你觉得是时机便去给将军说罢。”
霜华听言道了一声好,便又默默回了帐中。
其时沈安雁已经睡下,仿佛正梦魇着什么,骇得她额首密汗,嘴亦呓语着。
霜华去到脸盆架拿了巾栉于水中翻江倒海,拧干之后方去给沈安雁拭汗,此刻听得她又是一串弱弱之音。
她不免凑上去,起初不过是嗡哝之声,到了后来,霜华屏住气息方听得她道:“不要离开。”
不要离开什么呢?
将军?
霜华不解,待将她擦尽了汗,也不再纠结此事,退到帘外守夜。
及至翌日,沈安雁是被一阵擂鼓叫醒的。
她来了此处数日,从未听得这般急响,连忙叫了霜华来问:“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霜华亦是才被此鼓惊醒,一张小脸犹带睡意地惊讶道:“姐儿且等等,奴婢去问问。”
说着,便已起身,来不及将衣衽拭齐整便撩了帘子出去。
沈安雁在床上并未等候多久,霜华便又回了来,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和忐忑,“姐儿,是前方起了战事。”
沈安雁听闻当即撩了被衾欲下榻,“叔父呢?”
“将军自然骑马征战去了,”霜华扶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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