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紧等着士兵进来,然后听到那士兵笑道:“怪道不的三姑娘去烧水,原是为了将军。”
夏侯思一怔,沈祁渊却是沉目望去,“烧水?三姑娘去烧水了?”
那士兵始料未及,陡然承受沈祁渊的怒火,身子直顾觳觫,“属下......属下.......”
沈祁渊见他吞吞吐吐,当即不耐,“罢了,问你也是白问,我自去看看。”
说着,便大步阔跃,掀了幕帘往外而走。
那士兵自觉行差错处,满面皆是死相,夏侯思见他这样也不想劝慰,施舍一记冷眼,便紧跟着过去,心里直顾暗道:这几日将军不眠不休,又是商议战事又是照顾三姑娘,这下迎了一场厮杀,只希望等会儿子两人不要发生争执,不若,只怕将军身子受不住。
一番乱想,却已跟着沈祁渊来到了灶房。
因为伤兵众多,灶房又多是空地,是故这里一般用来安置残兵。
一眼望去,残肢断臂,哀嚎遍野,更是鲜血淋漓,既是夏侯思见状也免不了翣了翣眼。
反观那些伤兵见到正副将皆是到场,连忙托着伤残之躯行礼。
沈祁渊虽是气怒,却也将众士安抚道:“不必多礼,且好好疗伤。”
然后一双眼望向方知世,问:“三姑娘在里面?”
方知世点了点头,许是沈祁渊脸色差得厉害,他又添了一句,“三姑娘也是担心,想尽绵薄之力......”
一番话尚未说完,便被沈祁渊厉声打断,“她只要安生静养让我不顾虑便是尽她绵薄之力了。”
夏侯思与方知世跟了沈祁渊数年,自是未曾见过他这等失态模样,是故当即一愣,等反应过来之时,那沈祁渊已撩了帘子往里而去。
沈安雁正往火坑里丢柴火,只听到霜华仓惶的声音惊起,“将军。”
沈安雁心头一沉,往门口去顾,见沈祁渊满身皆是鲜血地伫立在那儿,心头咯噔一下,那些因他欺瞒,因他不顾及自身的埋怨而筑的城墙此刻轰然倾颓,连忙起身去迎,“叔父,你怎得了?是哪儿伤着了?我看看,我瞧瞧。”
那被柴火烧得红彤彤的脸,额首还密布着汗,此刻却煞白地厉害,叫沈祁渊见闻一霎没怒气,只能柔了声道:“我没事,是旁人的血。”
沈安雁不信,也不顾旁人是否在看,直顾翻着他的衣领盔甲,一边这么做,一边道:“怎么可能,旁人的血怎会这么多.......”
一番胡乱摸着,见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