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粮食不行,士气不足。”
话毕,不再置词,唯是踅身穿甲。
沈安雁心中担忧,却也晓得此刻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是故伺候着他穿了铠甲,叮嘱一句,“叔父万莫小心。”
沈祁渊点了点头,然后便在沈安雁的注视下,径直而出。
帘子被人高高撩起,灌进来彻骨的冷风,拂在沈安雁的面容上令她里子都凉透般。
待沈安雁回到帐中时,霜华遍寻已有了逾时,见她归来,尚是悲伤的神情带着感激,直顾涕零道:“姐儿去了哪儿?奴婢以为姐儿奔赴战场了。”
沈安雁哭笑不得,“我怎会奔赴战场,想什么呢?”
霜华不以为然,一边援袖拭泪,一边饮泣道:“怎不会,今个儿姐儿就差点去了。”
沈安雁见他哭得厉害也不作反驳,只能好生劝抚,待她稍微安定下来才笑,“好了?”
霜华又问:“姐儿到底去何处了?”
沈安雁便道:“我半夜口渴了,想喝水,谁晓得秋华不在......”
说到这里,霜华叹息一声,“我早说了,半夜姐儿您可能会醒,谁晓得她不在意,竟是出去闲逛。”
沈安雁笑道:“她是耐不住的性子。”
霜华嗔了她一眼,“姐儿,不是奴婢说,你性子太和善,也太软了,惯得秋华性子。”
正说着,那秋华已端了热水近来,叨叨地念,“说什么,说什么呢,姐儿带我们好,正是姐儿性子纯善,怎叫惯得我?”
霜华摇了摇头,“听听你这话,一口一个的‘我’,还有点半分奴婢的样子没?”
沈安雁见二人越说越烈,连忙打住,“行了,此刻并非己见之时,我们得去后面看看是否有要帮的地方。”
“姐儿,”秋华嘴唇略撅,“这事怎能您干?您是主子,和那些人是有区别的,你贸贸然去,岂不是掉了身价?”
沈安雁蹙了蹙眉,“什么身价不身价的,如今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有何区别。”
秋华蠕了蠕嘴,方欲说,那厢霜华拉了她的手,扬起笑脸道:“奴婢随姐儿去,秋华便在帐中候着罢,万一有什么事呢?”
沈安雁听出她的袒护,却也不强求,是而点了点头,拿了需要用的物什便往后面而去。
霜华见她神情僵冷,唯有踯躅,“姐儿生气了?”
沈安雁眉睫不动,“我有什么需得生气的。”
顿了顿,沈安雁目光深眺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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