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些事来。”
沈安雁深吸一口气,又展颜道:“那我不打扰夏副将敷药了,先走一步。”
夏侯思凛眉看着沈安雁撂开帘子逶迤而去,倏尔换了一声,“陈生,你去看着三姑娘,莫让她去了大月氏。”
这边沈安雁方离了帐子,便直奔后方,霜华因担水过多,累得靠在一边歇息。
沈安雁看了一瞬,方才去寻方知世。
“方大夫,我想请问将军这伤,多久好得了?”
方知世忙活了一夜,方方歇一口气,听到沈安雁这么说,便道:“这伤全好起码得个把月,至于将军什么时候醒过来,小的也不知道,只是依照将军这身子还是多睡一会要好些。”
沈安雁听罢问:“那这样,方大夫可能多开几副让将军多一会儿的药吗?”
方知世闻言只是笑了笑,“三姑娘放心,小的先前给将军疗伤时已经开了安神的药,不若依照将军那脾性,只怕那战鼓响起时就醒来了。”
沈安雁心头一落,但还是坚持索要一副安神的药,“大月氏才进攻,下次应当间隔一段时日,是以不若叫叔父多睡一会儿,养精蓄锐。”
方知世不疑有他,连忙去拿了药给沈安雁。
沈安雁得了药,并不急着回帐中,反是去了关押沈安吢的地方。
沈安吢连日被看守的将士虐待,早已遍体鳞伤,又因此地尚无炭烤,亦无饱粮所食,所以此时的她早已面黄肌瘦,更疲累地连眼帘都抬不起来,只眯萋着一双眸,模模糊糊,晃晃悠悠地看着眼前之人。
“你怎得有空来?”
她的声音虚弱宛如蚊蝇,但沈安雁提不起任何怜悯之心,只冷冽着眸看向她,“我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沈安吢扯了扯嘴唇,因这个动作扯裂了嘴皮,撕开方凝固的血痂,痛得她皱了皱眉。
沈安雁见状却是笑道:“大姐姐瞧着过得很是不好。”
沈安吢费劲抬起眸,啐了一声,“猫哭耗子假慈悲。”
沈安雁听到这话不怒反笑,“你也知道自己是耗子。”
沈安雁点了点头,俯首望了一下满地的鲜血,啧啧道:“所以耗子是不能见天光的,都只能在暗地里躲藏着。”
她的话激怒沈安吢,令她满面狰狞,“有话快说!”
沈安雁沉了面孔,冰冷的眼神杳杳渡了过去,“是你把军营的消息告诉的大月氏?”
沈安吢一顿,望了沈安雁逾时,方剌剌大笑道:“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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