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她不禁埋怨起来,“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我只稍稍移开了眼,你便胡乱走,也不怕扯破了伤口。”
沈祁渊听罢,面露微笑,“是我错了,不过,我昏睡了这般时辰,得要去问问夏副将帐内可生了何事。”
沈安雁身形一颤,张着一双馨馨的眸潋滟看他,“那夏副将可同叔父说了什么?”
沈祁渊未料她竟这般直白相问,不由诧然,却是缓和了目而笑,“这外边风大,且回了帐中再说。”
沈安雁点了点头,正欲抬脚,那厢沈祁渊却抻出手来握她。
宽厚的手掌热烈似火,顺着指尖传递至沈安雁的心扉,颤得她不由心头一跳,直顾不知所措起来。
沈祁渊瞧出她的异样,低首询问:“可是怎得了?”
沈安雁嗫嚅着,似小猫叫般,“没什么。”
沈祁渊见状,嘴角牵起一抹笑意,也不知想到何事,倏尔沉了下来,唯是拢紧掌中柔夷直往帐中走去。
直至屋内,沈祁渊才放开了手,却不由自主捻了捻手心细汗,这般作态时,突闻得一旁窸窣之声,他展目望去,见其双颊已是红透,却故作镇定捧着茶细细啜饮着。
沈祁渊不由一嗤,“方才训我时说得信誓旦旦,此番进了屋内怎一言不发了?”
沈安雁听他调侃,含春眼眸微微一掀,晲出小女的媚态来,“你尽晓得这般待我,却是叫外边那些将士晓得你如此,岂不说你妄为大丈夫?”
沈祁渊痴迷她如此作态之中,待得神情目明,他方哂笑一声,“我又不管旁人如何看待我,我只管三姑娘你如何看待我就行了。”
沈安雁听得心头如面前那炭火觱剥剥地剧跳,嘴角却是一掀,嗤道:“没个正经。”
沈祁渊剑眉紧蹙,“怎叫没个正经,此乃由衷之言!”
沈安雁听罢不由瞠笑连连。
沈祁渊也随之粲齿,却想到今后几日,心中钝痛,不由扶住胸口。
沈安雁见状,震惊失色,“可是伤口犯疼了?”
说着,玲珑的身形软柔如水地朝沈祁渊靠了过来。
满鼻的馨香围绕过来,惊得沈祁渊不知所措,直顾那张细洁含蓄的脸如同芙蓉出水似的光楚楚望着他。
沈祁渊哽了哽喉咙,不禁撇开眸,“无事,这点小伤罢了。”
沈安雁皱了皱眉,“怎会是小伤,我都见着了,那么横亘在胸口上,狰狞得可怕,换作是我可不得疼死了。”
沈祁渊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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