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还有...它上面覆盖的黄金面具,无一不在对我被社会摩擦到麻木的心灵产生着深深的震撼。
即便是我去西安,看到那么多造型奇特的兵马俑,其带给我的震撼,也不如三星堆那个青铜人脸带给我的震撼。
为何?
为何古人要把脸雕成这样?
是他们无法把人雕得像人么?
是他们不懂得人体结构么?
反观古希腊的雕塑,每一件都是如此的活灵活现,每一件的肌肉都是如此的标准和完美。难道我们的工匠不如西方的工匠么?
答案无疑是否定的,秦皇陵里的兵马俑,无一不在证明着中国古代工匠对人体复刻的功力,如果他们愿意,完全可以把人雕的像真人。
可是终究是没有。三星堆的那些古人并没有把人雕的像人,或者说,他们有意把人雕刻至此。倘若去观察那些人脸,最直观的感受便是两个字——威严。
我一直相信,艺术是一种语言,一种可以跨越时间,让不同年代的人进行交流的语言。而古蜀国的雕刻中蕴含的那份威严无疑将我拉回到了千年之前,拉回到了文明诞生之初的血火年代,那些古代雕刻师用自己的技艺对我当头棒喝。
“喂!什么才是人?”
“看见了没有!?”
回归到人本身的定义上。
究竟什么才是人。
人。
究竟是一个形容词。
还是一个名词。
我想东西方的雕塑家给出了不同的解答。
在西方的雕塑家眼中,人是完美的,人的肌肉,人的线条,人的黄金分割的比例。而那份完美,西方雕塑家甚至不屑于用衣服去遮盖它。
而在我们祖先眼中。
人或许不是完美的,但人是威严的。
而那份威严,是来源于几何线条的简单运用,来自庄重的仪式感,来自内敛,来自内心深处对自己的高标准的要求。
我想,东方人都听过一句俗话。
做人难。
倘若人出生就是人,那做人有何难呢?
倘若按照西方雕刻家的观念,那么全民健身就应该是我们通向完人的唯一途径,毕竟,他们的完美,是身材线条的完美,这看似很难,却也有诸多成功典范。
倘若欧美有神人,那么阿诺施瓦辛格一定位列其中。
(当然,仅限于年轻时候。)
可是如果让我们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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