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忠冷笑道;“本官怎么能界定你们不是串通,说的这些话,可是有什么证据。”
“那奸贼的书信,可否还有所保留。”
欧书忠苦涩回道:“不曾保留。”
宋忠呵呵一笑,道;“连证据都没有,就凭借你信口雌黄,本官就得要听你一派胡言?”
说到这里,宋忠忽然话风一转,道:“其实也并非是没有办法可以证明。”
“太孙殿下亲自交代于我,若是那欧安民肯弃北投明,恍然醒悟,那么也算是一个功德,便可不再追究于你新郑欧家一族。”阑
“你这族内,可有那欧安民之亲属,老实交代出来吧,莫要想要藏匿,真要被本官给查出来,可知道就没这般好说话了。”
欧书忠此刻哪还敢有任何的隐瞒,对比全族上下四百多口,欧安民自然就变得低微起来。
当初确实有所照料,不过那都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如今三十年过去,除了少数几人,情分早已淡却。
“有,大人。”
“在族里,还有其两子一女四孙。”
“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父亲是欧安民,从名义上,已经过继给了族里的兄弟。”
“是他的亲哥哥。”阑
欧书忠断断续续的,把所有的事情完全的交代了出来。
这些事情,若是其他人来查,或许还能隐瞒一二,但是锦衣卫的手段太狠了。
欧书忠曾经去京师述职的时候,就听闻过锦衣卫的威风,那个时候正是朱元璋杀官最狠的时候。
给欧书忠留下了不少隐约,那些高高在上的京官,一个个就那么简单的被赐死。
其实早前这新郑知县也轮不到他。
只是前面几任知县接连都被朱元璋给处死了,这才轮到欧书忠来当这个知县。
话说完之后,在前院跪着的一个欧家族老,颤颤巍巍的起身,向着大堂走了进来。阑
“老朽欧安方,添为那奸贼之兄长,其子女便过继在老朽名下。”
欧安方亦是古稀之年,容发皆白,不过精神头看上去还不错。
在家族大义面前,舍小家而保大家,是绝大多数家族的传统。
于这通敌卖国罪面前,他们不敢有丝毫的隐瞒,任何的隐瞒只是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的糟糕。
宋忠轻笑一声,对旁边的千户吩咐道:“笔墨伺候,让他把其子女孙儿名讳,尽皆写上。”
“本官谅他们也没有这个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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