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不会真的给他服下什么毒药吧?
“楚遇!”魏汐月气急败坏,“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
楚遇还装傻充愣:“月儿,你在说什么啊?本王故意什么了?”
“故意让大皇子见到南音!”
“本王怎么知道那就是南音啊!”
魏汐月真想掐死楚遇:“我给你使了那么多眼色,你一个都看不到吗?”
楚遇决定装傻到底:“本王没看见啊。”
“好,好,好!”
魏汐月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王爷好本事,也会演戏了。你要是去唱戏,温阳公主保准不会无聊得睡过去了!”
嘴里的味道越来越苦了,多少茶水也压不下去,楚遇苦着一张脸,问道:“你先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说了,耗子药!吃吧!毒死你!”
自己做下的孽,就别抱怨了。楚遇这一天随身携带了一罐子蜜饯,时不时地就往嘴里塞上一块,惹得大皇子直笑话他。
“阿遇,这都多大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吃起蜜饯来了?”
楚遇小时候怕苦,病了的时候不肯吃药,总吵嚷着要吃蜜饯。大皇子的生母刘妃那个时候还是贵妃娘娘宫里的一个小厨娘,常常做了好吃的蜜饯让大皇子送给楚遇。
楚遇苦笑着敷衍道:“这几日觉得嘴里没有什么味道,所以就吃几块蜜饯。”心里却低估,本王这还不是为了你嘛。你可得争气点,别让到了嘴边的鸭子飞了。
因昨天耽搁的时间有点多,大皇子和楚遇一商量,中午的时候就没有停下来休息,只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匆匆忙忙地继续赶路了。
浑浑噩噩地赶了一天的路,晚上的时候也没有住到驿馆去。前头打头阵的护卫在前面的小镇子里包下了一整间客栈,足够送亲队伍住的了。
那个侍卫长还极力在楚遇和大皇子面前称赞一个人:“白兄弟当真十分能干,那老板本来是不想将整间客栈包出来,多少银钱都不肯。白兄弟三言两语就让那老板点头同意了。”
魏汐月看了一眼那白兄弟,不由得想笑。
什么白兄弟?明明就是白淘那小蹄子!这会儿穿了一身侍卫服,虽然小身板瘦弱了一些,但装腔作势的样子看起来还真的很像那么一回事儿。
楚遇和大皇子问了白淘几句,见白淘虽然娘里娘气的,但于这些庶务上的确精通,当即就赏赐了白淘,让白淘在以后的路上专门负责打头阵,安排好一行人的吃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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