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公主殿下心胸宽怀,不和一个下人计较,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大姐姐怎么为她说起话来了?我看,郡主殿下就是对公主殿下有怨言,刚才用膳的时候,她可是对公主殿下爱答不理的。”
“行了。”魏汐月往外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这边,才缓和了语气,“别说了,再说下去,被人听着了,我看你真是要挨鞭子了。”
魏南音打了个寒战,估计也想起了温阳公主将太子府上的侍妾活活打死的事情。
嘴上却不服气:“还有大皇子殿下……”
“你以为大皇子殿下真能够保得住你?”
魏汐月不屑地笑道:“南音啊,你瞧瞧当今皇上对大皇子殿下和温阳公主的态度就知道了。真出了事情,恐怕咱们这支送亲队伍里,最有资格说话的就是温阳公主了。”
这话不假,温阳公主身份地位高贵,全天下皆知。
公主殿下甫一降生,当今圣上就晓谕四海,加之贵妃娘娘身份尊贵,云汐国唯一的小公主简直都要被捧上天去了。
世人都知道,云汐国的小公主在皇上心里,分量比太子殿下还要重。
真要在浩清国出了什么事情,明面上来讲,恐怕还真的是温阳公主出面说话比较有分量。
魏南音不服气,却又找不到什么理由来反驳魏汐月,只得把脸转向一边,气鼓鼓地自己想心事去了,右手还下意识地抚过左手的手指。
魏汐月跟着魏南音的手扫了过去,见左手的食指上有几个不甚明显的小孔,像是被针扎的一样。
红杏说,魏南音这几日得了空就过来找她们探讨女红伙计,平常也总跟着锦绣学绣花。锦绣的绣工十分好,人也耐心,总是不厌其烦,一遍一遍地指出魏南音的错处来。
魏南音平素养尊处优惯了,家里的人也不管管她,她可从来都没有学过女红。以前在南边,她也是捡起了针,又丢了线,长这么大,就没有正正经经地学过针线活。
这可奇怪了,怎么转了性子了?
车马终于上了路了。
大皇子殿下和楚遇终究照顾到温阳公主是刚刚赶上来的,人马都困乏了,后头还跟着那天晚上夜袭受伤的侍卫,速度就明显慢了许多。
已经过了晌午,天气越来越闷热,老天爷像是把攒了一年的炭火都拿了出来,可劲儿地烧起来。
天上的日头已经晃得人睁不开眼睛,分不清楚到底是只有一个日头,还是十个日头地出来,在人头顶上肆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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