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了几句,加强了自己的信念,才又为自己辩解:“我饿了嘛,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昨天只顾着和温阳逃命,也没有吃点像样的东西。多吃点怎么了?”
“没怎么啊,挺好的。”楚遇开始动手将食盒里的吃食一样一样地往外拿,“多吃点是好事,不要像温阳一样,什么都吃不下,小丫头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却虚弱成那个样子。”
魏汐月又不高兴起来:“温阳,温阳温阳,为什么总提温阳?楚遇,你清醒一下好不好?温阳才多大的一个小丫头啊,你就惦记上了,真是变态。”
楚遇将最后一晚凉粉也放到了桌子上:“本王早就跟你解释过了,本王只是把温阳当成小妹妹。你不知道,温阳小的时候,本王曾经做过一件对不起她的事情,所以看见她就很愧疚,总想着补偿她。你不要想歪了,本王和温阳之间真的没什么。”
魏汐月扫了一眼桌子上的吃食,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谁要管你和温阳之间有什么?关我什么事!你不用解释给我听。”
桌子上的吃食还真不少,都是安宁镇当地的特产,有炸成金黄酥脆的排骨,有做成大拇指甲盖大小的五彩丸子,有各色新鲜水果做成的冰盏子……最为引人注目的就是那碗凉粉了。青绿色的条状凉粉盛了满满一个青瓷大碗,上面飘着几片绿色的芫荽叶子,还撒了芝麻,看起来赏心悦目,闻起来飘香四溢。
魏汐月不争气地摸了摸肚子,尽量不去看摆了满满一桌子的吃食——在楚遇面前这样,太丢脸了!
“你刚刚说,你曾经做过一件对不起温阳的事情,是什么啊?”
魏汐月好不容易找出了话来说,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总飘向桌子上的那碗凉粉。
楚遇见状,就把凉粉往魏汐月面前推了推,魏汐月赶紧收回目光。
楚遇就翘起了嘴角:“也不是什么大事,温阳六岁的时候,本王和几位皇子带着温阳一道去了京郊的庄子游玩,也没有带人伺候。温阳年纪小,到了庄子就睡着了。庄子是皇上赏赐给太子的私产,刚刚赏赐的,里外都没有收拾好,只有两个奴才守着大门。
太子想要出去打猎,把那两个奴才也给带上了,可温阳跟着实在是个麻烦。于是,我们就趁着温阳睡着了,把温阳锁在了屋子里。后来,在外头玩得一时兴起,我们又都喝了酒,就把温阳给忘记了,一行人骑着马回了京城,横七竖八地睡在太子府的书房中。直到第二天下午酒醒了,才想起了温阳。”
“你们就把六七岁的小丫头一个人锁在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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