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娘缩了缩脖子,往人群后面躲了躲。她妹妹菲姨娘就笑道:“大公子可千万不要怪罪姐姐,姐姐怕是平日里亏心事做得多了,这会儿就害怕起来了。”一面说,一双风流眼还不住地对西门锦荣抛媚眼儿。
魏汐月看了就想笑,西门锦寒常年不在家,这府里就西门锦荣一个大男人,这些姨娘侍妾们不找西门锦荣找谁呀!说不定西门锦寒现在满脑袋都是绿草呢。
“这位姨娘说的不错呀,我的确是看出了这金鱼池有问题。大公子,敢问这金鱼池中是不是淹死过两个人?”
西门锦荣脸色一变,勉强笑道:“这金鱼池平常疏于管理,淹死个把人实属正常。”他本意是要接着魏汐月,坐实了西门锦白和城主府相冲的事情,可不想带出别的什么古怪来。
偏偏魏汐月还就缠着金鱼池不放了。她抬头看了看正对着金鱼池的双福院,摇摇头,叹口气道:“恐怕事情并不像大公子说的那么简单。这金鱼池中淹死的两个人都为女子,且其中一个还是幼儿。二人死去时怨气极深,阴气大盛,这双福院又正对着金鱼池,长此以往,怕是对双福院中人不利呀。”
“哎呀,王妃殿下可真神呀!”赵姨娘一拍手,又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十分崇拜地看着魏汐月,“这金鱼池中的确淹死过两个人,一个是从前的西门小姐,一个就是伺候三公子的通房丫头……”
“赵姨娘!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西门锦荣怒气冲冲地道。
赵姨娘似乎很惧怕西门锦荣,根本都不看西门锦荣一眼,又低下了头。
魏汐月微微一笑,似乎是在鼓励赵姨娘说下去:“赵姨娘不要怕,你住在这双福院中,平常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古怪之处?”
赵姨娘抬起头,看了看西门锦荣,身子微微一颤,摇头道:“我平常深居简出的,这院子里有什么动静,我也不知道。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古怪之处。”
“这可就奇了。”魏汐月咋舌道,“三公子那死去的通房怨气极深呀,大公子,当时那姑娘的确是被淹死的吗?”
西门锦荣脸色很不好看,他已经有些后悔答应让魏汐月看风水了:“当然是被淹死的。难道王妃殿下还对此有所怀疑吗?”
魏汐月笑着摆摆手:“当然不是了。这是大公子的家务事,我一个外人怎么好插手呢?只是我觉出这姑娘和先前的西门小姐死可不是个好死法,因此才怨气极深。所以我就想问问大公子,西门小姐和这位通房姑娘,当真是淹死的吗?”
西门锦荣语气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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