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狠了。如果咱们放过他,他可未必存着那好心来放过咱们。”
“我可没有说过要放过西门锦荣,但凡事不能够操之过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你应该懂的。”
魏汐月心里承认楚遇的话说得十分有道理,但嘴上还是有些不服气:“西门城主大概是病糊涂了吧。西门锦荣就是一只会咬人的狗,现在不除掉他,难道还要等着以后他的牙齿更尖利了不成?”
“你手里不是有一张现成的王牌吗?”
魏汐月疑惑道:“哪张牌?”
“万金枝啊。”
魏汐月恍然大悟,巧笑嫣然:“我倒是把她给忘了。”
楚遇就喜欢魏汐月笑起来的样子,也跟着笑道:“那你眼下准备怎么对待西门城主?”
魏汐月冷哼一声,说道:“他既然已经表明态度要护着西门锦荣了,那就让他自己继续护着吧。等他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我再帮他治病。如今可是他自己不想医病,这可怪不得我。”
两个人一面窃窃私语,一面观望着西门城主病床前的动静,此时此刻,西门锦荣摇身一变,俨然成为了一个老实巴交的孝顺儿子。
“父亲大人啊,你总算是醒了啊。前几天儿子过来探望父亲大人,父亲您的精神一直都不太好,儿子怕您厌烦,也不敢太过于打扰,这才没有贵客已经来到的消息告诉您。父亲,儿子这也是为了您的身子着想啊。如今您老既然生气了,那就狠狠地惩罚儿子吧!”
西门城主下手也真不客气,顺势又狠狠打了西门锦荣几掌,才算解气。可西门城主并没有料想西门锦荣已经没有内力护体,哪里禁得住他这几掌。
魏汐月在一旁看着都替西门锦荣感到疼痛。
那西门锦荣怕把事情闹大,越发不可收拾,虽然痛,但也咬牙强忍,脸色都白了。
“父亲大人,您要是心里不舒服,尽管打死儿子吧。反正现在儿子也要被人给逼死了。”
魏汐月不屑地撇了撇嘴,拉了拉楚遇的衣角,冷哼道:“你瞧,你还同情他呢,他现在可不是要告状了。”
楚遇皱了皱眉,并没有回答魏汐月的话。
魏汐月又好奇道:“楚遇,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西门锦荣和西门城主之间的关系很是别扭?看着很是亲近的样子,实则两个人之间疏离得很。”
哪有儿子一直叫老子“父亲大人”的?叫声“爹”不是很干脆吗?
楚遇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由此就联想到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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