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子却不是一个傻子,他左拥右抱,也知道平衡之道。太子府的事情是交给了魏清浅,但方云书身边的人仍旧让方云书自己管着。
魏清浅手伸不了那么长,太子府的奴才们又看着方云书水涨船高,都赶着去巴结方云书,谁还听魏清浅的话。
这回可换过来了。
太子一连几日都留宿在魏清浅那里,奴才们马上就转了风向,一个一个上赶着去讨好魏清浅。连带着方云书那里也受了冷遇。大厨房给方云书送来的饭菜都是些冷的,方云书身上不好,想喝口热汤都没有。
太子明面上的规矩也不肯错一步,方云书因并没有身孕,院子里是不许设立小厨房的。这几日,方云书竟然连一口热乎饭都没有吃上。
如今见了母亲,怎么能不哭?
方云书是家中唯一的嫡女,在家千娇万宠的,这一哭,方夫人的心都要化了,一把搂住方云书,就心肝儿肉地叫起来,陪着一起掉眼泪,将魏清浅骂了不知道多少遍。
还是方云书的庶出妹妹方云画在一旁温吞吞地出声道:“姐姐和母亲快别骂了,小心隔墙有耳。”
“呸!你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你姐姐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你一句安慰的话不说,胳膊肘儿还拐到外头去了!”
方夫人不由分说,先狠狠地掐了一把方云画,将对魏清浅的满腔怨恨都发泄到了方云画的身上去。
方云画吃痛,也不敢分辩,只得低着头立在方夫人跟前,任由嫡母打骂,一声儿也不敢出。
方云书抽抽噎噎地哭完了,才想起方云画来,娇滴滴地道:“娘,快住手,别打她了。画儿说的不错,这虽是我的院子,但魏清浅既然已经掌管了太子府的中馈,说不得就已经将手给伸进了这院子里了。她如今又正在势头上,在太子耳边说个一句半句的,我就没有好果子吃,还是忍忍吧。”
方夫人拉了女儿的手,跟着陪泪:“我看着魏家送进来的那两个丫头了,都是年轻风骚的,跟个勾人的狐狸似的。听说是逍遥王妃送进来的?”
方云书抽泣一声,点点头,心里恨得不行。不就是当初在婚宴上挑刺了几句吗?没想到魏汐月的肚量这么小,竟然记到现在,帮着魏清浅进了太子府和她争宠还不算,如今还要送进两个美貌丫头来分宠,其心可诛!
方夫人也跟着骂,这回记得女儿的话了,不敢大声地骂,小着声儿,一句一句地骂着“贱人”。
方云书听得不耐烦了,打断了方夫人:“娘只会跟着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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