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魏汐月当傻子了。
西门锦荣要是好了,魏汐月和楚遇还能够有自在日子过?
魏汐月便拿帕子捂了嘴角笑,道:“城主大人放心便是。我还是那句话,我又不是神仙下凡,医术再精,也终究有局限。大公子的病发得这么突然,怕是个大症候,治得好治不好可不在我。要是治不好了,还望城主大人包涵则个。总之我尽力而为就是了。”
西门锦荣这病到底是怎么来的,西门城主心中也清楚,怕是魏汐月从中动了什么手脚。
他如今不仅不能够责问魏汐月,还要哄着魏汐月说话,一张脸笑得跟花儿似的:“不知道王妃殿下的师傅现下何处?”
魏汐月嘴角一抽:“家师云游四方,行踪不定,就是我,不得家师的召唤,也不知道家师现在具体何处。再说了,就算家师在这里,恐怕说辞也如我方才说的一样,对大公子的病总是尽力、尽心而为罢了。”
西门城主不好再往下说什么,索性就一路沉默着将魏汐月带进了荣喜堂。
这回来荣喜堂,院子里就跟前几次见到的大不相同。
那几本桔梗早就不见了,院子中的金桂开的正好,几株银杏树也金黄金黄的,风一吹,叶儿都铺满了地。有几个小丫头,拿着大扫帚,正扫着地上的落叶,将其都扫做一堆,堆在南墙根儿底下。那里已经聚拢了一堆银杏叶,远远瞧去,正如堆了一座小金山。
院子里有了人,有了生气儿,就一下子有了颜色。
偌大的院子里,一旦有了人走动,就不显得那么空荡了。
因还没有娶妻,西门锦荣便只住在东厢房,这也是阿珂的闺房。
丫头们都静悄悄的,大声也不敢出,站在屋子里服侍着西门锦荣。
说是服侍,也就是到了点儿了,给西门锦荣服侍净桶,伺候吃喝,时不时地翻个身,活动活动胳膊腿儿。
至于西门锦荣真正想要什么,谁也不懂。他成日里张了个大嘴,“啊啊”地叫着,一张口,口水就淌了满枕头。到底说的什么,丫头们哪一个能明白他的心思?
除了阿珂回来的时候,还握了他的手,絮絮叨叨和他说个体己话,其余的丫头是能有多远就躲多远。
原先府里还有那样不安分的丫头,见阿珂这样姿色中等的都能够提上来做了西门锦荣的身边人,现如今管着城主府,说不准等西门锦荣做了城主大人,就摇身一变也做了二夫人了,便一个一个的心思都活络起来了,争着抢着去伺候西门锦荣,求着在西门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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