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越琴搂着楚苏的那只手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魏汐月在想刘越琴。
刘越琴为人最是圆滑不过,事情不关她的事,她是再不肯开口的。原本好好的一个千金小姐,家逢巨变,孤身流落到星城,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又被叶倾城所逼,沦落到宜兰园。
虽然身子不曾被人糟蹋,但是心性儿已经是被磨得差不多了。那样的地方,好胚子进去个三五载,也得被熏坏了。
刘越琴是明哲保身的命,这几番话下来,可不是在设了一个套子让魏南音钻进去么?
“这糖水好喝得很。”
温阳公主不知不觉间,已经将一碗糖水喝得见了底。玲珑掏出帕子,给温阳公主按了按嘴角。
温阳公主乖乖地由她服侍,还笑道:“可还有多的不曾?”
玲珑忙点头:“有的有的,田大人预备着殿下要用,已经是调好了一大碗,正用热水烫着呢。”
温阳公主笑道:“正好,我还想喝,你再去端了一碗来。”
她嘴刁,少有说吃了什么还想再吃的,就是这一贯爱喝的糖水,也不曾一日饮上两碗的。
玲珑兴高采烈,答应着要去,却被魏汐月给唬了脸:“这会儿喝下两碗水,一肚子都满了,待会儿还要不要用饭了!”
这还是在路上,一定得先将温阳公主的臭毛病一点一点地改正过来,让她自家都觉得好,也让她身边的人都看着。这样回到京城之后,才能够让宫里的娘娘们都看在眼中,魏汐月才有机会时时进宫。
玲珑早就被魏汐月一手医术给折服了,现如今,但凡魏汐月说吃什么对温阳公主的身子不好,她再不敢反对的,便立了柳叶眉,嗔道:“方才田大人说了,一会儿午膳就得了,殿下好歹忍一忍。”
有了这么一个小插曲,车里的气氛又活络起来了。
覃小妹从后头的车上蹦过来,多了一个人,车里立马就显得挤了起来。
那覃小妹乍然看到楚苏,眼前一亮,拉了楚苏的手,就把楚苏夸得是天上仅有,地上绝无,早就将温阳公主和魏南音给忘到脑后跟去了。说的兴起,觉得口干舌燥,还顺手拿起了魏南音的茶杯,将里头所剩不多的茶水都喝了个精光,气得魏南音直咬牙。
等再次口干舌燥的时候,覃小妹看了看刘越琴,又看了看窝在刘越琴怀里的楚苏,忽然就不说话了。
刘越琴腾出一只手,推了推覃小妹,笑道:“怎么不说了?”
覃小妹的声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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