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她的事情了。至于温阳说的话,你大可以不必当真。温阳虽小,性子却十分狡猾。我看,她八成是在用这件事情激将你,让你帮她对付丽妃娘娘。”
魏汐月忽地翻身坐了起来,凑近了楚遇,恶狠狠地道:“你说,你是不是和叶丽妃之间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怎么一口一个‘丽妃娘娘’?叫起来很亲热啊!”
楚遇伸手揽了她再坏,大手在她的小腿上轻轻地拧了一把,笑道:“你怎么这么多疑?我一个臣子,能和一个后宫的人有什么瓜葛?我只不过是在提醒你,不要着了温阳的道了。”
魏汐月吃痛,一口咬上了楚遇的肩膀,楚遇由着她咬。
她也不是真咬,见楚遇不吭声,又不忍心了,松了口,摸了摸那被咬的地方,嗔道:“你傻呀,怎么也不知道疼的。”
“哎呀!”
帐子被人掀开了,是覃小妹。乍然看到魏汐月整个人都趴在了楚遇的身上,两个人都滚做了一处,渐通人事的覃小妹不由得面上发烧,放了帘子就闪身出去了。
魏汐月也羞恼起来:“小妹!跟你讲了进来的时候要先敲门!”
那头覃小妹羞涩过后就又开始“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这帐篷又没有门嘛!谁知道王爷和王妃在……”
“你还说!”
魏汐月脱了脚底的软底鞋就扔了出去,覃小妹在外头拾得了,还在“咯咯咯”地笑:“这样好的绣花鞋子,王妃可千万不要糟蹋东西呀。”
只听得像是红杏走过来,在问覃小妹,道:“让你去请王爷和王妃出来用膳,你在这里发什么疯?”
覃小妹就趴在了红杏耳边窃窃私语,外头两个丫头就都避了开去,只留下一只绣花鞋在帐篷口吃。
魏汐月索性就趴在了楚遇的身上,红着脸道:“你挑的好丫头!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又怪起红杏来。
楚遇握了她只着了罗袜的脚,笑道:“她不好,你罚她就是了。”
接下来的日子走得顺风顺水,既没有再遇到追杀的人,也没有再遇到什么歹徒了,日子清闲得就如同春花秋月,端看流水就是了。
就连魏汐月也不自在起来,心里直念叨着那个拿了金凤弓的程婴,怎么就连这个人也不来了?难不成太子已经死心了?
走了一个多月,到了浩清国京城,正好就要到了十月份,恰是金菊盛开的时候。
浩清国的皇帝命太子司徒镇珏带着司徒镇珂亲自到了城外来迎接,将一干人等都迎到了京城的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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