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能失了对人最起码的尊重吧!”
傅宏臣挑眉,似乎不赞成她的话。
“我没有!”
“你没有,你还把我的房子变成这样,这就是你尊重人的方式?”
傅宏臣沉默不语,转身似乎要走,但辛玥哪肯轻易放过他,光着的脚要去抓他,脚底立马一疼,疼得她又蹲了下来。
“嘶!”
脚底被一小块瓦砾片割了一道小血口子,仔细一看是她心爱的花盆,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在这些土堆果然找到了密密麻麻的花盆碎片。
这是得从多高的地方摔下去才能摔成这种可以铺满地面的碎片。
“开灯!”
她倒要看看这房子他到底能造成什么样?
傅宏臣不动,辛玥噌地一下站起来。
“我叫你开灯,听到没有!”
傅宏臣走到客厅放电视的那面墙,在墙上摸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了看他,只听类似机关的声音在头顶想起来,她马上抬头。
天花板原本漂亮的创意灯饰被拆得渣都不剩,错乱复杂地绑着绳索,随着齿轮的转动,更奇迹的是挡住阳台视野的床垫竟然像卷帘一样,朝两边分开,外面的光线欢快地蹦蹦跳跳跑进了屋子里来。
昏暗的房子一下子亮堂了起来,辛玥简直看呆了。
外面阳光无限好,还能听见几声楼下保安巡逻车的响铃声,甚至连风声都能听得清楚。把屋里的一片古怪的布置展露无遗。
“你不要告诉我,你把我的灯拆了,做成这种机关,拿装饰灯用的棍子做了机关暗器。”
这货是鲁班传人吗?机关一个接一个。
“是!”
认得这么干脆,还一脸大义凛然,好像是她冤枉了好人,让他平白无故受了委屈。
最后一丝游离的理智即将远去,她咬着牙,嘶声:“我给你一分钟,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你就给我从那儿…”
她伸手指门,她有史以来最难以控制自己情绪的一次,。
“警戒!”
惜字如金的傅宏臣并没有给辛玥满意的答案。
“为什么警戒?”
“有危险!”
“你是脑子烧坏了,还是有被害妄想症!现在是和平年代,哪来的什劳子敌人。再说了,就算真有敌人,就你这凡身肉体,打得过人家导弹核武器?还没等你近身,就被炸得粉身碎骨。”
说到此处的傅宏臣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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