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吧!
回到家以后,我换了睡衣就在床上打滚。我妈进来送水果的时候瞄了我一眼:“痛经?”
我用枕头丢她,说你别管,我想静静。
妈瞄我一眼:“少给我装,你开回来那车是谁的啊?当我瞎么。”
您不瞎,我怂行了吧!叼协讽技。
摸着自己的脸颊,我的眼前扩散出一幕幕胶片样的镜头----我确定今天苏北望拥抱我的行为是在有意识的状态下发生的,也确定苏西航亲我脸颊的时候……还没有发烧烧到糊涂吧!
“妈!”我穿着个睡衣光脚跑下楼:“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有很多人追?”
妈正给我爸的遗像摆盘呢,一听这话差点用一束香丢我:“你爸还在呢,说这个多难为情。”
我说你就告诉我,如果有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人想要追求你。你会怎么选?
“废话,当然是一个都不选。”我妈的理论永远那么一阵见血:“你都感觉不到你未来的爱人有什么最能区别于其他人的特别存在,那肯定不是合适的人。”
我想了想。说哦,那我去睡了。
可我的脑袋又不是冬瓜,哪能就这么睡得着?失眠不觉找若若,恩,比百度好使。
我爬起来用座机拨通了韩若初的手机,就问了她一句话,怎么判断一个男人是不是喜欢你?
我说我这辈子的经验都在判断‘一个男人是不是不喜欢你’上了,还真没曾在自己的青春期里思忖过这个虐心的问题。
韩若初说:“他帮你不是喜欢你,找你聊天也不是喜欢你,试探你有没有男朋友同样不等于喜欢你。
只有他说我喜欢你,才是喜欢你。就酱紫,相信我!安!”
我落寞地挂断了电话,心凉的跟来了大姨妈的手脚心一样。
无论是苏西航还是苏北望,都不曾说过‘喜欢我’这种话吧……
我想我可能是太缺爱了。
七年的无底付出几乎让我忘记了自己也有要求被爱的权利。
这会儿人家护着一点,帮着一点,就开始心猿意马了……
我挺难受的。
因为坚强和自卑之间,常常只隔着一条单行道。
我不能否认离婚以来的这一个月来的成长和领悟,但也深切明了此时的自己还远没有沉淀到足以支撑下一段感情的程度。
人家都说暧昧让人受尽委屈,但我觉得暧昧有时也是个来之安之的止痛剂。不如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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